罢,皇上这几日政事繁忙了些,想必过几日便可将太妃娘娘与小王爷好生安置了!”
少妇作了礼,抬眸露齿一笑:“如此,便多谢大人美言了!”
夏若拜别了她,一路随着那叫橙儿的宫婢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行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橙儿俏生生站定了脚,笑着与夏若指了指:“大人请看,那可不就是御书房了!”
夏若顺着看去,又打量了四周并无旁人,于袖中拿了串玉钏子往她递去:“姑娘果真是聪明机灵,区区一点,倒是劳烦姑娘走这么长的路送我了!”
橙儿有些吃惊,忙笑着摆手道:“太妃曾有教诲,低微身份不敢受重礼,若是大人无别的吩咐,橙儿这就要回去啦!”
夏若若有所思一笑:“姑娘慢走!”
她笼袖目送着她走远,又立在原地沉思了半晌,方才提步往不远处的御书房走去。
甫一靠近,便听得里间有人嘭地砸翻了瓷盏怒喝道:“朕便是借你千百的胆子,只怕你也不敢将人弄丢!”
“属下知罪,已经派了所有人去找了!”
“往日见你做事也不曾这般不上心,偏偏到了这节骨眼上,人进了宫竟也不知派人跟着,若她有个闪失,你十个头也不够砍!”
夏若忙屏退了书房外的两名打着寒噤的小太监,轻轻叩门道:“微臣负荆请罪來啦!还望陛下恕罪,莫要气坏了身子!”
里间分明传來一声抽气声与放松下來的呼气声,接着便是门从内大力打开來,出现的人影大力将她抱进怀中:“你越大越是不长性子,不知道要人跟着么!”
夏若并不觉得他斥责人起來可怕,微微觉得眼眶发烫:“是我一时大意了,我只想着能快些來找你,也來不及等带路的宫侍!”
林嗣墨声音都有些抖:“我还以为……”
“嗯!”
“我以为你去母后那处了……”
“怎可能!”她觉得他这样子实在不像新登基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有些好笑道:“你平日里操劳太多,可不是胡思乱想了,我自然要先來见你的!”
他回首对还垂首跪着的田双河道:“你先下去,交待你的事都记住了!”
“属下不敢忘怀!”
林嗣墨“嗯”了声,田双河依旧是垂着头出去了。
“可用过晚膳了!”
“未曾,正等你呢?”林嗣墨将她从上到下细细地看了个遍,只觉不够,倒是夏若笑着推了他一把:“我可是饿了,你再看得久些,待会就天黑了!”
“天黑了的话……”他挑唇一笑:“就改吃你!”
她从未听他说过如此轻狂的话,整张脸都几欲燃起來,他却一把将他揽在怀中:“阿若,我们便不用膳了可好!”
“说甚么浑话呢?”她轻轻挣开來,背对了他道:“半月未见,你怎的还变了副性子!”
他浑不在意一笑:“三日后为你举行册封之礼可好,要是觉得迟了些,明日都可以,一应的东西都已准备好,只等你回來我们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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