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之人便难阻重重,一国之主更是如此,如今你根基未稳,有多少和王党对这皇位虎视眈眈,你想自己不顾后果可以,却别毁了我毕生倾注的心血!”
“说到底!”林嗣墨抬眸低低一笑,言语意味无尽:“我不过是在为母后做垫脚石罢了,母后也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我与哥哥二人,只怕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为您所用罢,既是权欲熏心,那为何不干脆自己称女帝!”
他又是一笑:“我竟是忘了,女子入朝为官尚可,可即帝位也是沒有过的,您也是怕为天下人诟病,所以才拿了我当幌子,这招棋,足够大,也走得足够久,我若是那时挨不过來死在了奇异谷,那今日即位者又是谁!”
“满嘴的胡言乱语!”皇后脸色煞白,气极之下便将夏若往身前一拽:“就为了这区区丫头,竟不惜与你亲生母亲翻脸,!”
“谁惜我,我便惜谁!”他朝前缓缓走了几步:“母后,这场梦,你也该醒了!”
“我自小培养你精通权术谋略,奇门遁甲之法更是让奇异谷的长老倾尽毕生绝学授之于你,你竟用这句话來与我说!”皇后冷冷一哼,朝夏若道:“你可知他当时有多了不起,奇异谷有八八六十四门术法,每门若是有想出师之人,必须以当门之术手刃师父,六十四位长者,竟在一个上午,全都命丧他手!”
夏若无甚知觉,耳膜内血液翻涌叫嚣,竟无一个声音是自己能懂的。
他说:“我与哥哥二人,只怕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为您所用罢,既是权欲熏心,那为何不干脆自己称女帝!”
那个自视甚高的女人也在说:“六十四位长者,竟在一个上午,全都命丧他手!”
林嗣墨上前一步将夏若从皇后身前将她揽过去,声音又完全不似方才与他母亲说话那般,温言缱绻道:“我若不为之,怕是一辈子也被困在奇异谷出不來了,阿若,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你不高兴么!”
夏若抿嘴去看他,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在极致的笑靥容光里轻轻柔柔地对她说:“我受尽了折辱,那样地报复他们也不算什么?那日我着了一身崭新的白袍,术法使用起來也不见得有多难,只是他们死时样子着实令人憎恶,洇红的血溅脏了我袍角,可不是讨人厌!”
他眯了眼去看他母亲:“明日我登基后,母后也自当颐养天年,安心做太后了,后宫之事,便交给未來的皇后便是!”
夏若头一次见他面上现出妖娆极致的笑,红唇白齿,眉目流转,似要在夜色里生出葳蕤的花來。
他对皇后点头一笑,语气柔软有加:“母后还是不要顾念李家军了,多亏了您于父皇面前举荐,我才得以在那帮兵士面前犹如战神下凡呢?若您还想我会因那兵权受制于您!”他挑唇斜睨一笑:“可不是您多虑了!”
皇后静看了他良久,忽而又莞尔一笑,虽是不甘愿,却也再难掌控时局:“不错,也不枉费我教了你那样多,竟比我还能算计些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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