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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章 心之所踪 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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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几许,她也无力管了,头重得很,便如此睡过去也好罢。

    “阿若这样下去也不得了,睡的时间越來越长,饶是体力再好的人,也禁不住如此消耗!”

    这女子声音好熟,应是白术……

    夏若睁不开眼來,只得茫然去听,不多时响起略带焦灼的男音:“我为何在她里衣袖口内层中找出这许多药丸來,!”

    白术似乎低低抽了口凉气,却不敢再有言语。

    “我配药的方子她并不知晓,可这些药她是从哪里來的,!”那人似暴怒非常:“我早应该听阿放说的,不与她喂这些药便好了,可谁知道她竟在这上面都留了心眼,这到底是从何而來如此多的!”

    他声调都提高了不少,震得人耳膜隐隐作痛,阿放二字像流水般冲过自己的脑内,夏若眉心一疼,似有无边的暖阳照进屋來,她觉得奇怪,明明是未睁眼的样子,耳边却似有少年在大声说笑。

    她茫茫然侧耳去听,却又是时隐时现。

    “呀,怪道嗣言哥回來的这几日都不去找我说话,原來是被你这好看丫头缠住了!”

    那少年继续笑:“你又是谁,竟连我都不认得!”

    “呐,你听好了啊!我就是,李、见、放!”

    李见放,阿放,林嗣言,见放,李见放,纷杂的景物纷纷向身后退去,那个笑得粲然的少年忽然满身是血,如崩塌的高塔般落地轰然隆隆有声,临闭眼时却又睁了他快泯灭光芒的眸子來轻声对她说:“终于见到你了呢?阿若,我好想你!”

    他阖眼似要了无气息,夏若捏了双手便要跑过去扶起他來,脚下却像生了根,挪动一寸都不得,她悲怆着要叫喊也是全无章法,只得胡乱地挥着手,想着拼尽力气也要叫醒他。

    他是谁,明明是认识他的,可为何却又忘了干净。

    空气里突然出现有力的力量束缚住自己的身体,温润的嗓音似溪水潺潺响起:“阿若,不用慌,我还在呢?阿若,不怕……”

    她得了力气猛地睁开眼來,两股热意顺着眼角滑至鬓中,见了面前之人却惊着叫出声來:“嗣言哥!”

    俱是静籁一片,她兀自出神了半晌,终是拿手掩上面來痛哭出声:“我居然,我居然连见放都忘了去,我竟将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李见放浑身是血的样子一遍遍在她脑中似走马灯旋复不停,她心中悲戚难忍,哭得声音都颤起來:“是我对不住他,我害死了见放,我,我是该为他偿命的!”

    林嗣墨将她抱在怀中,沉声问:“你为何又想起來了!”

    “我头疼!”她将指甲紧紧掐进掌心:“嗣墨哥,我头好疼,那样多的事情,我不该忘的,我是有罪之人,我不该忘的!”

    白术忙拉开她的手,放进了块帕子让她握住:“既是想起來便也罢了,阿若,逝者已矣,生者当好好过活才是啊!”

    夏若从未这样着慌过,整个人几欲溃不成军,她猛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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