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沉吟道:“若是未央当日所说属实,她必是想与我们一同的,便等她來找我们好了!”她偏头无意朝窗外看了眼:“尤其要提防和王的动作!”
林嗣墨站起身抚了她发顶笑道:“这些事我操心着就好,你只要乖点别冻着了!”
夏若故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总和我说这些!”
“也是,长成大姑娘啦!”他将回信仔细折好放入由火漆封了的信笺内,修长灵活的手指如玉润泽,干净得仿似透亮起來:“所以我得感觉把这不太听话的大姑娘娶回家,不然可会怕她跑了!”
他这般正经的样子竟说出如此打趣的话,夏若生生红了整片脸颊:“好沒意思,且快些陪我去玩了,若是待会雪大起來,看你怎么走路!”
她甚少被逼急得露出如此小儿女情态,一时间竟将他看得定住,好半天才微微笑开:“这就陪你出去,莫急!”她一扭身便低头掀了门帘出去了,他又扬声道:“仔细些,当心路上滑!”
出门皆是寂白的雪景,夏若将手紧紧贴着暖炉,回身等着林嗣墨,将将是晃神的功夫,他便侧身出來了。
眉目如画面容清俊,那人着了紫纱描金线纹龙身罩衫,腰间悬了一枚汉白玉的坠子,白玉紫衣的蟒带,更衬得身形挺拔英姿非凡,他遥遥地看过來,朝这边展颜微微一笑,刹时有雪飘飘摇摇地垂落下來,便成了她此生最难忘的景致。
她袖摆余了一截在雪里映着灼灼的红,已然逐渐现出倾城容颜的她媚色入骨地盈盈立于漫天飞雪里,如冰琼里染了烈火的焰,蚀得人心绪魂魄都难存。
她楚楚一笑,悠扬了眉眼顾盼过來:“走罢!”
风吹得紧了些,他上前将她的大氅拢严实:“好好将暖炉握着,是要步行着还是坐马车呢?”
她抿嘴一笑:“我正是想看这雪景,若坐了马车,岂非是只知道躲在车里头了!”
林嗣墨揽了她的肩膀,轻浅的笑意闪过:“那便依着我当心些走!”
她一路被他护着看两边玲珑剔透的冰花雪树,只觉便是人世间极致的暖意,也不过如此了。
“你让后面跟着的都散了吧!”夏若撇了嘴:“我又不是和他们一起出來逛的!”
林嗣墨低笑道:“你只当他们不在便是了!”
“你身手这样好,还怕出了什么事不成!”
“和王这几日忙得很,我担心着他闹出什么乱子,人多些也好护你周全!”
夏若抿嘴不说话了,又走了一段路,林嗣墨忽地停住脚步,微偏了头作了个手势,身后的人陆续都转身回去了。
她装作不在乎地挑眉,抿紧了嘴还是向前走着,林嗣墨跟上來:“既是都止不住笑了,还憋着做什么?”
“谁说我要笑了!”嘴里说着,却是再撑不住弯起的眉眼,林嗣墨也是语中带笑:“这回可高兴了,且跟我紧些,出门要谨慎行事,勿要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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