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动了动嘴角却发不出声音。
“阿若,现今此事也只有母后与府中的安伯才知晓,就连父皇都是不知的,你现下将这些听了,可有好受些?”
她依旧睁大了眼,尖巧的下巴搁在他肩上,似有一如既往的淡雅苏合香。
“罢了,如此突然,想必你也无法安下心来!”他慢慢抽离,抹了她颊上泪水,低声温柔道:“你脸色难看得紧,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同你仔细地说清,可好?”
她身子极凉,手心里额头上却沁出汗来,见他要走,忽地拉住他衣袖,却不知如何出声,捱过漫长的死寂,终是缓缓地一字一句道:“倾、尽、天、下。”
“莫敢负君。”他转身看向她,笑得如同那日里初见时的清渺,衬得身后红烛飘晃不堪:“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楚,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
泪坍塌,耳廓深处回声轰隆,她猛地抱紧他痛哭出声:“你瞒得我这样久,就连那次……我几乎要死过去了,你……你都未想过要说清么?”
“和王的眼线之前就布在了府中,我自是不能轻妄行事,况,有我在,你怎会有事呢?”他轻笑,抚了她的发:“哥哥自小身体羸弱,父皇定是不喜。”
他怕夜来霜重惹她着凉,便将她扶至床上躺下:“我六岁时已在奇异谷中有了根基,母后便换我出来代替哥哥于京中生活,近些年哥哥的身体愈发不好,我只得将他接进京中贴身照看,便是选了一日夜里,暗渡陈仓将他送进府里,我自个留在奇异谷,第二日又以本来的四皇子身份进了京。”
“即使春灯节那次,哥哥同你先行出门,实际上也是我以他的身份在陪着你!”他似是忆起极美的春灯景色,笑得眉眼灼灼:“果真是命理注定,那日你以为是错送的春灯,其实是半点岔子也未出的。”
她缓缓地闭了眼,神色极累:“所以你听不惯我叫你嗣言哥,后来索性着我改了口,阿嗣哥……”她眉眼萧索一笑:“果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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