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林嗣墨从后牵制住:“慢着!”
面容肃然的人沉声道:“别吓着她,容我缓步过去再行事。”
他拨开人群往她身处之地走去,夏若觉得身后有人逼近,惊惶之下竟又将瓷片扎进几分,一时间手心里血肉模糊得惨不忍睹,侍婢小厮纷纷惊叫出声,夏若却是如痴傻了一般只知怔怔盯着林嗣墨出神。
转而又笑开来,眉眼舒展,声音清泠:“嗣言哥,我就知……我就知你是无事的。”
前熙王的名讳一出,众人哗然,林嗣墨蹙了眉峰将她揽住,故作无意地拿过她手心的瓷片:“听话,先回房去,这东西我瞧着喜欢,先与我玩上一玩可好?”
夏若乖巧地任由他掺着走了几步,忽地又“咦”了一声,上扬疑惑的语调惊得李见放等人俱是齐齐吸气不已,果真见得夏若掰开林嗣墨的手腕,极快地转身:“既是嗣言哥好好的在这儿,那棺中的又是谁?”
众人噤声,整片大院里竟是瞬间诡异静了下来,连方才的低低抽气声都微不可闻。
她“啊”了一声,似是恍然大悟的神色:“莫不是,嗣墨哥出了事?”
柳眉轻蹙得让人疼惜不已,极大的杏眼竟是涔涔地落了泪:“合该怨我,若不是这般,白术姐姐不会有事,嗣墨哥也会好端端的,都该怨我,白师父定是要我的命作陪的,嗣言哥,我怕,我定是活不长了。”
字字诛心之语,悲怆相加,林嗣墨见她眉目间隐约有狂乱之色,忙将她颤着的肩头扶住,低声温语道:“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阿若,你莫要怕,你嗣墨哥那次出了京便一直在休养未回来,白术姐现下正在白师父的若仙斋内呢?不信你便问那边的白师父。”
夏若顺着他的手看去,正见白渊离一袭素衣立于人群之中,面色不豫却又极是隐忍,林嗣墨连连施以恳求目光,他低叹了口气,不得已道:“他说的极是,你白术姐在帮我看着医馆,脱不开身,过几日便来寻你戏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