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肩头慢慢睡去,他依旧陪着:“我便要与你看上一辈子的月色,好也不好?”
可惜,她睡沉了,未听见。
清月照映的疏影斑驳,隐隐投在二人相倚的身上,她梦里有他,可惜不是他。
“何时,才能真正将实话说与你听呢?阿若。”
深深的叹息吹散于风中,凉意袭来,她又往他怀中无意识地蜷缩了一点,眸子闪动金色光泽,轻笑道:“惹人的小东西。”
遂抱得更紧,似是这样以后就再不会分开。
长夜并不是漫漫,夏若甚至觉得前一刻才堪堪闭上眼欲沉沉睡去,下一刻,东边曦光竟是直直刺痛了眼窝,逼迫得自己不得不睁眼切身感受即将升温的新一天。
有人侧首过来抚了自己的脸颊,轻声的笑意弥漫:“醒了?”
有朦朦胧胧的雾铺开来,她有些反应不了,昨儿夜里,是他坐于身侧一宿么?
肩头还披着他的外袍,他的清隽侧颜就在自己转首能见伸指可触的地方,似乎从来未靠得这般近过,他长而浓密的睫羽似能被细细地数清,白皙的悬胆鼻梁高而挺直,眉峰峭立于桃花眼形金眸之上,迎着薄透曦芒,竟微微生出勾魂夺魄的美意。
正待与他说话,他却微变了脸色,伸了修长如玉的手指着远处宫墙外:“有战马驿报!”
“战马驿报?”夏若从他臂弯里倏地起身,情难自禁地立起身子,却忘了此刻处于亭顶之上,自是站不稳的,一个倾身便摔了下去。
闭目有清冽荷香自亭旁池里依风传来,耳畔有呼呼风响,苦笑肆意铺于唇角,这样一摔,不死也得残上半辈子。
却是没等到预想之中的疼痛,有轻柔的手臂抱住了自己,再睁眼时,是林嗣墨一脸笑意地摇头:“还好有我在,不然,你这副冒失的性子,这样摔下去可怎么得了?”
夏若笑了笑,幽深的眸子略带探寻地看他:“你的功夫到底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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