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阿若你,说得好像与她打过照面似的。”
“诶?”夏若匆匆抬首,正见得他一张俊颜雅致地笑得肆意,又慌忙垂下眼去:“没呢?我哪里能见到人家的闺阁女子,难不成都似我么,只知日日地往外跑?”
“她哪里能算得上闺阁中的女儿,听说是个性子大方的姑娘家,光是结识的人物也都不少。”
她听见他这般夸赞那位他尚未谋面的杜家小姐,一颗心沉沉地轻松不起来:“哦?”她苦笑了声:“果真有这样好?”
“我也是没见过,只是从旁人嘴里听得,想来也不能全信!”他掀开茶碗上的盖子,却又见着一层浮沫,眉头扯了扯又放下,笑意也淡了几分:“况,她是将门之女,只怕由不得她结识太多权贵公子。”
“你方才也说,她是与皇后未出阁时的性子作为有几分相似的!”夏若心里的忧惧无端扩大:“她……她是不是帝后选中的……”
林嗣墨竖起食指做了噤声的动作,见她惶惶然只觉心疼,好言宽慰道:“怎么会?她父亲不过是与李上将军关系极好,长公主爱屋及乌也比较看重她些。”
她强自点点头,忽地惊诧地挑眉:“长公主?嗣墨哥你平时竟是这般称呼她的?”
大庆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独胞妹,嫁于上将军府中,而林嗣墨的母亲恰是上将军的胞妹,于他,既可称之一声舅母,或是叫她一声姑母也是再好不过的。
可林嗣墨在提起她时,隐隐的一丝淡漠被刻意掩去,金眸幽深得有如潭水:“从小便不与她亲近,现下突然叫她也是不习惯的。况,听母后说,她自嫁入李府后便似舍了皇家,见放与见微被她奉为珍宝,她自是不会再在意其他了。”
“见微?仔细想来,我倒是从未见过她呢?只知她一直被长公主送至一处别馆勤加学习,回家次数也只不过是每月一次……”
“她与长公主的样貌一模无二致,就连飞扬跋扈的性子也是极其相像的。”
“飞扬跋扈么……?习得书艺的女子应不会这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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