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师父在后头望着你,你却独自走下了含章台。是谁惹阿术姐生气了么?”
白术脸色变了变,看向别处:“是我活该自找的。”
“好了好了,阿术姐先休息一会儿,未央一大早地就想来看你,我又怕扰你清静,强拦住她,现下看你比昨晚好许多了,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白术点头,重又靠回枕上:“对了,昨晚他送你春灯了没?”
阿若侧过的身形一愣,语气中掺杂了莫名的不安:“阿术姐说的他是谁。”
“当然是嗣言咯。”白术不明所以地打趣。
阿若脸色比方才无端苍白了些,讷讷言道:“不是。”
“不是?!”白术霍地直起身子:“那又是谁?”
阿若惨白着脸回身,哭意尽显:“阿术姐,为何昨晚我找到的那个人不是他……”
白术慌得立时从床上起身,将阿若揽在怀里轻拍,安慰道:“无事无事,你好好和我说,为何不是他?”
阿若正待抽噎着开口,白术神色剧变,声音也哑的不似从前:“你是说……你把香囊赠错了人?”
阿若的哭声忽地大了起来,听得白术心里隐隐作痛:“先别哭了……你和阿术姐说,那个人收了你的香囊没有?”
便是再不甘不愿的心境,阿若也只得哭着如实相告:“那个人是……是嗣墨哥。阿嗣哥当时就在不远处,脸色难看得紧,到现在都还不肯见我……”她的手紧紧攥住白术的衣袖:“怎么办?阿术姐我该怎么办?未央告诉我,阿嗣哥昨晚白着脸一人先回了府,今晨就传出了他的病讯。”
“病讯?你怎的方才不告诉我?”
阿若侧过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突地挣脱开:“不行,我要去看他,就算嗣墨哥拦着我,我也要见到他!”
她疯了般地起身便往外跑,却是被突然出现的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