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若见她如此,也不便多说:“那我走了。”
白术也不像往日打趣着留她,此时只灰白着脸色,独自坐于纹有并蒂莲的铜镜前出神。
阿若心里奇怪,出门后又回身一看,正见白术以手抹泪,压抑着喉间呜咽。
她生生地吓了一跳,正回了头准备着上马车时,瞥见前方有人影行来,凝目望去,心简直快从胸腔之中突地咯噔一下蹦了出来。
那分明就是二皇子林显季!
她忆起那日在宫里遇见他放诞无礼的涎皮嘴脸,唬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强自镇定地掀了车帘躬身迅速进了车,犹自觉得不放心,还掀了隐约的一丝缝隙瞟向外面,的确是林显季。
他今日着了浅紫的袍子,手上正摇着一把玉骨折扇,嘴角含笑,正翩翩一身贵气地与同游的官宦公子们轻声交谈,阿若暗自腹诽,若不是早知他的品性,定会被这副清秀的模样给哄骗了去。
待得他走远,阿若这才吩咐车夫赶回王府。
甫一进府,她便急急地去寻林嗣言,略去险些遇见林显季的事,直接道出在若仙斋里与白术说的话。
林嗣言蹙起眉头,言语极轻:“这是她自个的事儿,我们管不了。”
“怎么就管不了了,我刚才都见她偷偷哭了。”
林嗣言依旧是不置可否,闭目怡然。
阿若见他一副不想事的样子,气得站起就跺脚:“你要是不告诉我事由,今晚上的春灯节你就别跟我一起了!”
林嗣言睁开金眸,挺直身子坐好,装出一副急得不知所措的模样逗她:“那怎么行?!你差着未央做好的东西难道要送给别人?!”
阿若摩挲着金色釉纹的茶碗,满不在乎:“你要不告诉我,我就真送给别人去。”
说完才反应过来,杏眼圆睁:“你怎么知道未央替我做了东西?”
林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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