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风轻地笑,却总给人带来一股微弱的不安。
阿若自顾自地摇头,定是一时见着了如此相同又好看的一对人,心思恍惚得厉害。
“青梅酒端来了,嗣言哥快趁热喝了罢!”阿若去时只剩林嗣言一人闭眼假寐:“四殿下呢?”
林嗣言此时看来气色好太多,脸色虽无血色,但唇上已透出嫩粉:“嗣墨说一直未见过我这府邸,现下已随安伯去别处逛园子了。”
林嗣言蹙眉喝下蜜色釉瓷碗里的青梅酒:“往后嗣墨要和我们长住,阿若也该改下口。”
阿若正想着那库存冰封着的青梅数量怕是有些不够,忽听得林嗣言这么一说,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那我该如何称呼?”
林嗣言似早已思量好:“就唤他‘嗣墨哥’,对我改口为‘阿嗣哥’罢。”
“阿嗣哥?”阿若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感觉有点过于亲昵的味道,却见林嗣言在一旁眉开眼笑:“这次嗣墨回来,是母后的意思。”
“嗯?”
“母后一直是以嗣墨身体不好的理由在外静养,况随着嗣墨愈发年长,皇子之名可不是轻易就能丢掉的。”
“皇后是担心嗣墨长期不在京中,对日后形势不利?”
“阿若挺聪明的。”林嗣言弯着唇角:“我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林嗣言对上她一双漾着清波的杏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明白当初我留下你时,你为何百般的不愿了。”
“我都忘了……”阿若闹得尴尬,倒不是真忘,只是这种算计的心思怎能放到台面上说?
“你是怕,到时候争那个位子,我会牵扯到你。”
阿若慌忙想解释,却又觉得他这话委实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一时间讷讷无言,脸比方才更红了。
林嗣言轻笑了出来:“随口说说,阿若别放在心上。况你如今已决意呆在我身边,我不会对这些想太多。”
他看向远处碧漾湖的春水,眼中有寒芒闪过:“就算是负了这天下,我也不会让人伤了你去。”
眼神又恢复成先前的平和,稍带了几分往日没有的促狭:“有皇家林氏与世代将领出身的李氏护着,谅他们也不敢伤了我的人。”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阿若别过脸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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