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的名儿一样儿的。”
阿若默默低头,妄自借了你们医斋的名……
“师父,你这几天总是琢磨着新药方子,理也不理我……”说着就将阿若揽在怀前:“不如要阿若留下陪我玩上几日罢。”
师父还未来得及开口,林嗣言早已将阿若抢了过去:“不行,谁不知道你的性子,可别把阿若教坏了去。”
白术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师父,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她留在这里。”
白渊离对她宠溺得无奈:“你若是真觉得闷,这几天我带你去集市上逛逛可好?”
“师父,你这样由着她的性子来,迟早得让她上了天去……”锦衣玉带的公子无可奈何,撇了嘴也不想说太多。
话还未说完,白术早已跳起脚来:“师姐的坏话也是你说得的?没大没小!”
林嗣言不予理会:“师父,安伯已把马车备好,我这就回家了。”
白渊离点头道:“你离家多日,也该回去了。毕竟府上的事宜也是要人打点的。”
二人由安伯伺候着上了马车。
车轮与地面的磨砂声窸窸窣窣响在寂静的车厢内,在此时的阿若听来,更是扩大了她心中的忐忑难言情绪。
那人一身白衣,微敛着目,车内紫铜雕金兽炉吞吐沉沉苏合香,养神静息。
他气度非凡,定是京中富贵人家的子弟无疑,只是不知到底是哪家权贵……
林嗣言觉得委实有些静谧,睁开眼来,就瞧见了她的清愁模样。
车内的光线不甚明亮,从车帘外透进的细碎阳光投在了女孩的莹白脸上,蝶翼般的浓密睫羽因了这几束微光,在眼睑下方覆上了暗沉的阴影,更衬得那一张如出水芙蓉的娇颜肤如凝脂,肌似冰雪。
他心中一动,倒忆起了那句“愁锁黛眉烟易惨,玉颜悬双璃”。
忽又听得安伯在外唤道:“爷,到了。”
林嗣言不动声色地收起那股子莫名的思绪,微抿着嘴朝阿若笑道:“随我下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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