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罢,外头的风这样大,若是冻坏了,可去哪处再找个如此护主的人才好。”
安伯红着老脸讪讪地进了门,脑里还在嗡嗡作响,方才可是被吓得不轻,主子一向是极少言笑的,若是沉了那张俊脸,只怕自个心尖上的肉都要抖上三抖,况,人家毕竟是个六七岁大的孩子,哪里懂这多的礼数,自己何必要与她去计较?
思及此,安伯不禁将眼前这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细细地瞧了瞧。
阿若只觉得面前这中年大叔自打一进这屋,便一直用死死的目光盯着自己,全身血液都不由得被这惊悚的眼神弄得倒流起来。
一股怪异感自尾椎处直升盘旋而上,竟引得生生打了个寒颤,手中剩下的半碗药眼见着又要倾倒下来,亏得林嗣言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过那药碗,朝安伯丢去。
安伯正处在无限遐思之中,却不想前方似有一碗状物体冲自己直直飞来,出于本能反应,他伸手就将之捞了过来。
却是止不住碗中药汁的走势,那黑糊糊的半粘稠物体一滴不剩地全流进了衣袖内……
刹时屋内药香四溢,阿若与林嗣言相对无言,安伯却是身子一僵,整个人像被雷击过一般,身形完全定在了原地。
过了半晌,阿若自觉有必要打破这僵局:“伯伯的功夫可真好,我竟是从未见过如此妙的功夫!”
这句话刷地惊醒了安伯,被夸赞的人面上无丝毫喜色,硬梆梆地抛了句“请爷恩准属下自去更衣”,便愤愤一转身,消失在了门口。
阿若舒了口气,不知有没惹到他老人家……
再看向面前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的翩翩公子,金眸墨发如春笑靥,自有风华依眉梢。
往后这日子,似乎不太容易呐。
檐下厚厚积雪从未有过消融之意,窗外冰砌晶莹的景致让她一不留意便看得走了神。
“阿若?这是你的名字?”
又是那好听的嗓音,似乎在自己逃难到不知是何处的山林因为劳累疲倦而失去意识的不久后,那声音就出现了,如梦似幻,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