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一直挺开心,果真最懂她的人便是她家将军老公,但是后來却越想越郁闷了,那自己那一番的勾引岂不是白做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还痛么,我替你揉揉!”说着便伸出手去轻重适中的在荼苏的腰间揉捏着,荼苏舒服的直哼哼,心中的不悦也渐渐消散,好几日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來便缓缓进入了睡眠。
细心的替荼苏盖好被子才钻出了马车,同绯色并肩坐在车外:“谢谢!”
绯色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事与我无关,我何必要自找麻烦呢?”
的确是绯色有意无意的将荼苏的计划给透露给了瞬华,但是却又并不是当真如绯色说的那样只是怕麻烦,这个男人的心他一直看不透,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能把握自己和事态的人,总能及时的抽身,是一个不喜欢也不容易被牵绊的人。
但是若说是他冷血性情,对于荼苏的帮助却又往往都是在她最为难的时候,荼苏的病情之所以一直沒有恶化,其实绯色在暗中做了许多,有一次偶然间发现绯色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的蹲在冰天雪地里,细一看才发现他的手上捏着一只玉瓶,而瓶口正对着一株白的几乎透明的花。
“这花是这里特有的,每一朵都会孕育出一滴精华,有很高的药用价值!”那时的绯色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玉瓶,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怀中。
“你为何会出现在冰原!”这样的巧合说什么都有些太过巧了,双目定定的看着绯色,绯色如狐狸一般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忽然笑了:“虽然你也不错,不过我怕小丫头醒來会撕了我!”
瞬华蹙了蹙眉,垂头沉默了一会儿便转身回了马车,手掀起门帘沒头沒脑的说了一句:“后面那位姑娘跟了挺久了!”
“啊!”绯色惊呼一声猛地拉住了马车,轻巧的跳下了马车,果然便见到三只白白的,毛茸茸的东西动作整齐划一的一脑袋扎进了雪堆里。
有些挫败的磨了磨牙,几个起落便落到了那三坨东西跟前,但是很明显那三坨东西完全沒有发觉自己被发现了,仍旧鸵鸟的埋着脑袋。
“出來!”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两颗脑袋动了动,然后便见到小猫和小花摆了摆脑袋上的雪无辜的瞅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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