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赵女士义无反顾地跟着大黄先生背井离乡,说好听点是远嫁他乡,说难听点那就是私奔,这件事后來沒少挨赵家两口子说道,刚开始一阵子,赵女士一回家,赵老爷子就唉声叹气地抱怨:“家门不幸啊!”,后來,赵女士回家坐月子,赵老爷子还抱着舒舒教育道:“以后可千万别随了你妈!”。
陈年往事再被提起,当事人心里难免还是感触颇深。
赵女士是有前科的人,当然只好悻悻地闭上嘴,挂断电话,继续看她的春晚,只是,节目越看越沒滋沒味了……
唉!遗传这件事,真的是让人郁闷……
舒舒走进房间,拿起电话,阴阳怪气地说:“你还知道打电话给我呀,我还以为你游子归乡,思亲心切,家人团聚,共享天伦,忘了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呢?”
电话那头,郑义独自站在庭院里,身后的堂屋里传來郑家老老少少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他不由地想起她生气时撅着嘴巴,鼓起的包子脸,煞是可爱。
他低下头,用脚拨弄着几颗碎石子,吃吃地笑了:“新年快乐,对了,今天有沒有吃饺子!”
舒舒不假思索地答道:“沒有!”
语气果断坚定,怒意更盛,心想:扯开话題,一定是忘记我了。
“那怎么这么酸!”他戏谑道。
舒舒在屋子里暴走,拉高了音量:“郑先生,我是汽水喝多了在生你的气,才不是吃你家人的醋!”
“你很想我!”郑义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是不容辩驳的肯定。
不是疑问,而是坚定不移的陈述。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许转移话題!”
一下子被人点破心事,无可辩驳,舒舒有些羞,有些恼,声音也不再理直气壮,底气少了几分,软软糯糯的音调,听着不像是抱怨,倒像是略带几分娇嗔,让郑义的心也跟着酥酥麻麻,思念更重。
“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时间听你说话!”郑义诚恳地解释。
就是这样一句不甜不酸的平淡之词,却暖暖地融化了舒舒心,像是躺在棉花糖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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