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婷婷再次醒來,发现自己的手和脚又都被死死绑住,而周围的环境也似乎显示着换了地方,努力地挣扎着坐起來,才看出这里是一个比最初的厂房要小许多的小间房屋,门窗破碎,屋顶也坍塌了一块,整个房子都好像摇摇欲坠,她在房子的另一角寻到了姚宏利,他正抱着一个笔记本在快速的操作着,脸色不善。
“喂,你又再搞什么鬼!”杨婷婷努力地动了两下。
姚宏利抬起头,目光迥然,一排森森的白牙露出來,道:“你想知道么!”
杨婷婷见他有犯神经,不禁闭上了嘴巴,既然沟通无效,她才不会蠢到去激怒他。
只见姚宏利又紧张的敲击着键盘,但是很快就好像泄了气一样,仰头靠在墙边,脸上尽是绝望沮丧,他发呆了好一阵子,忽然望向小心观察他的杨婷婷。
“呃,出了什么事么!”杨婷婷被他看的浑身不对劲,问道。
姚宏利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在地上,走到她身边,一抬手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两下,寒气直逼她的脸。
“你要杀了我!”杨婷婷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姚宏利轻笑,沒有说话,刀锋快速的划过她的腿,杨婷婷一闭眼,很久都沒有疼痛的感觉,脚腕却好像轻松了很多,慢慢睁开眼,才发现原來是自己脚上的绳子被他割断了。
他这是做什么?杨婷婷虽然狐疑,但也不敢说什么?生怕下一刀就是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正在她觉得他会把自己折磨至死的时候,姚宏利忽然开口道:“你对他可有感情!”
“啊!”杨婷婷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的刀,沒有反应过來。
姚宏利不耐烦的说:“易森,你对他有感情么!”
“嗯,其实我也是刚明白,呵,可看來也许沒机会对他说了!”杨婷婷低下头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命见他!”杨婷婷看着斑驳的墙壁说。
姚宏利却突然笑了,道:“不会的,我会让你如愿的!”
杨婷婷忽的抬起头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很快他们就会锁定我的位置,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來救你!”
“不,他不会來的,他还在检察院!”杨婷婷奋力的挣扎着,却被姚宏利掐住了下颚。
他那阴晴不定的脸凑到了她的眼前,低声说:“他会來的,他必须要來,因为我已经给他留言了,要想看到活着的你,就必须來见我,一个小时内,如果不出现,那么你也别想活着出去!”
“你真狠!”杨婷婷咬着牙说,愤怒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來。
姚宏利浅笑:“这比不上他父亲欠我的万分之一!”
“那也是你的父亲!”
“我从來沒有父亲!”姚宏利一下将杨婷婷甩到地上,她的脸颊擦到地上,磨破了一层皮,渗出一些血迹。
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杨婷婷挣扎道:“你会后悔的!”
“从我开始报复的那一天我就舍弃了所有,你也许不知道,我早已经将他的产业所有的漏洞扩大化,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种种问題出现大危机,是否能保住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哈哈,我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今天!”姚宏利哈哈大笑。
“疯子!”杨婷婷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你说的沒错,我就是疯子,我是被他们逼疯的!”
杨婷婷不禁有些同情他了,要是换做小说什么的,她也许还会兴奋一下,可现在不得不说腹黑真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那声音……
杨婷婷一颗心提得老高,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气,一下子站了起來,奋力向门口跑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易森,你要是敢过來就别说你认识我!”
刚要迈出门口,就被身后的姚宏利一把抓住,使劲惯到了地上,脚上一痛,只听见嘎的一声,杨婷婷想哭,黄鼠狼专咬病鸭子,自己的右脚扭到了,刺痛蔓延至全身,她痛得一时无法出声,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滚到地上。
“你大爷的,姚宏利!”她憋红了脸,嚷道。
“你最好老实点!”姚宏利看都不看她一眼,直直的看向门外,只见三个男人朝这边赶过來,头一个便是易森,姚宏利的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易森走近,沒有多看姚宏利一眼,而是搜寻着杨婷婷,在看到她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的时候脸色大变,道:“姚宏利,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先放了她!”
“易森,你來这里就只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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