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熟的地方强。只是不知两位大伯和小叔可愿意一同走。如果愿意一同走,就在那里开枝散叶,且不更好。”
苏征昌低声道:“从岭南放回之后,你大伯和小叔两家,早就灰了心,都说与其在天子脚下战战兢兢过日子,还不如自由自在做个世外散人,早就催着爹爹走呢。”
红绫叹道:“这样好,走了干净。只是要委屈娘了,这一走,恐怕再见大舅一家(肖家)就难了。”
苏夫人叹道:“总要有取舍,你爹现在虽未复职,顶着个国丈的身份,在这京中,也难清静,还是离了好,等咱们在泉州安了家,仍可相与往来,这点娘见得开的。只是你三个妹妹的婚事,娘一直愁结在心,都说咱苏家的女儿,个个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可青缦和紫绢都满十九了,还待嫁闺中,娘急啊!”
红绫听了,也不仅忧心:“看青缦那气性,要当尼姑,一时怕是劝不回来了,为今之计,也只能由着她在家带发修行,逼急了,她要跑到庙里,爹娘连点念想都没了,要是遇到个中意的,这心性,幸许就回转来了。紫绢温柔内秀,善解人意,随遇而安。依女儿之见,却是无需操心,天下好男儿多的是,离了京中这是非之地,在泉州为她寻一门亲事,到也不难。倒是芷芷让我忧心。”
红绫说着说着,想起刚才芷芷待她的情景,禁不住伤心起来。
苏夫人亦落泪:“芷芷原本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虽骄纵刁蛮些,亦是孩儿天性。你爹爹下狱后,心情大变,便不怎么亲近人了......”
红绫落泪:“她是在怨我呢?怨我给家里带来灾难。”
苏征昌摇头,仍是尽量压低声音道:“爹爹是前朝老臣,便没有你,也不会有好结果,女儿不需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红绫和爹娘又说了会话,犹豫好一会,终是忍不住问爹爹:“昆奴国可有消息来?”
苏征昌沉默半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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