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他又何惧,恨,总比形同陌路,要来得痛快些。
有雷声滚滚而来,阵阵闪电穿云透雾,将宫殿瞬间照亮。
红绫无助躺在床上,长发绫乱胸前。宫装已被褪去,雪白肌肤半露,静静蜷缩,任那修长洁白的手,抚遍她的寸寸肌肤,任那狂热的吻,雨点般落下。
**焚烧,吞没了最后一丝等待的耐性,清晖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气声,他再也受不了这漫天的爱欲,紧紧将这个毫无任何反抗意识的人儿,压在身下。
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驰骋在她身上,征服的快乐。让他几近疯狂,狂乱的情欲掠起阵阵快意的冲动,他**妖艳在她身上,汗水一次次濡湿发头,最后,他慢慢的停下来,伏在她身上痛哭无声。
他爱极了身下这个一动不动的,象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全部的身和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这种双重满足,只有眼前的这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女人,能带给他。
他静静拥着她,直到四更天,才不得不离了她,回春阳宫去了
月华宫的执事内监王瑞,深谙皇帝的心思,深深懂得,只要把这个名份不明不白的虢国夫人侍候好了,让皇帝来去无阻,心满意足,管住自己和手下人的嘴,就是功德园满一桩
因此,第二天中午,孝慈皇太后命人来传诏他时,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月华宫,皇帝以后怕是要常来的,大伯子占了小叔子的媳妇,这样的事,要包怕是包不住的,早晚都得捅出去,但再怎么着,都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
孝慈皇太后,也就是以前的万贵妃,住在甘露宫。离月华宫太远,王瑞交待意怜小心侍候着,自己一路小跑,仍是跑了小半个时辰,才跑到甘露宫,太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有使女,在甘露宫前张望,见他来了,忙忙的进殿回禀去了。
太后端了茶盏,以瓷盖缓缓拨着水面翻浮的茶叶末儿。
王瑞向太后叩拜之后,跑在地上,只管微低头,半睑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明明知道太后会问什么?装做一脸茫然,静静的等着太后开口。
孝慈皇太后,可没有端敏皇太后那样的好性儿,王瑞估摸着今天这关,怕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