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的耳畔,温热的手扫过她的肌肤,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身的冷颤。
皇帝感觉到了她的颤抖,满意的笑意深浓进眼里――害怕,也是臣服的开始。
他将红绫扶起,自己先坐下,示意红绫也坐下,红绫一躬身,坐在正塌右侧的一张雕花小几旁。早有宫女奉上新茶,徐徐退下了。
清晖凝眸红绫,岁月对这个女人,似乎特别优待,脸上身上不见丝丝岁月痕迹。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仍如少女般娇嫩如初,清芳的笑嫣中带着扰人遐想的妩媚娇娆,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拥,想去搂。
在他心中,六宫粉黛,竟无一人,抵得过眼前人儿,他为她相思十余载,今天,终于可以以高于她的姿态面对她了。
他温柔眸视她,含笑:“半年未见,妹妹出落得更清秀了,只是越发的瘦了,朕昨天差冯贵送去的虫草带子汤和锦绣山药泥,妹妹吃着可好。”
红绫眉羽低垂,眼神寂静无波,亦无澜。只轻轻躬身做答:“吃着还好,谢过皇上,只是下处简陋,皇上派人如此排场而去,只为送两碗吃食,倒也不必,惊吓了四邻,到教红绫无法自处了。”
换了别人,谁敢这样跟皇上说上,清晖一怔,仍是温温一笑:“倒是皇兄想得不周了,妹妹既然不方便,这月华宫也赐给妹妹了,妹妹就在此长住吧!想吃什么?尽管告诉宫女太监,到也不用扰人。”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红绫,要看她的反应。
红绫冷冷一笑:“红绫怕是没有这个福气,父亲下狱,娘亲及弟妹们被看押在家庙,一双儿女不知去向,叔伯流放岭南,红绫要能咽得下肥脂饴甘,且不奇怪。这月华宫,红绫也不敢住,皇上还是趁早放红绫回去吧。”
清晖起身,踱到窗前,回望红绫,目光莫测:“你父阴助代王谋反,有人告发,证据确凿,朕不得已抄家没籍,将之下狱待审,也是要为朝庭立纲立纪,只要有证据证明你父是冤枉的,朕自会为其平反。致于你的家人,要放了他们,倒也不难,只是妹妹可想好了,要如何自处?”
红绫突然跪地:“求皇上看在爹爹为朝庭效力了半辈子的份上,放爹爹吧。无需广厦肥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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