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
在第七天的下午,明磊对沈若惜说他可以随意行走了,想回家把宝宝给接出來,沈若惜坚决不许,他的伤口从外面看确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她怕他一不小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弄裂开,也怕他这样回家让家人受了惊吓。
“放心吧!身上的伤口用衣服就遮上了,头上的我在戴上帽子就行了!”
“啊!原來你早就想好了,我说怎么让吴浩给你拿來顶棒球帽!”沈若惜嗔怪的瞪了明磊一眼。
明磊从后面搂着沈若惜:“咱们今天先出去吃顿饭演习一下!”
“不行!”
“去吧!这里的东西我都吃烦了,在不让我出去我都要憋出绿毛了!”明磊用脸蹭着沈若惜的脸,在她耳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哀求着。
沈若惜被他缠的沒有办法:“你是病人不能随便乱跑的!”
“放心吧!只要你同意,其他的都不是问題!”明磊开心的眉目舒展的大笑。
明磊换上衣服,灰色时尚休闲外套,黑色修长型休闲裤子,衬得身形挺拔匀称,脚上穿了双月黑色的薄软鞋底休闲鞋,头上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整个人看起來说不出的随意潇洒。
沈若惜看着他,痴痴迷迷的说:“明磊,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你这么迷人呢?”
明磊冷哼一下:“你以前什么时候拿正眼看过我啊!”
沈若惜讨好的挽住他的胳膊:“人家都说三十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时候,我可得看紧点!”
明磊牵着沈若惜的手,蹑手蹑脚的走过护士站,像是做贼一样,最后两个人终于溜了出來。
明磊事先打了电话给司机,他们出來时,司机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沈若惜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因为她在十五岁时就可以英明神武的预知她和明磊在性格上的不合适,从而挥剑斩情丝,而二十八岁了竟然稀里糊涂的又和明磊搅在一起,因为她和明磊即使在吃饭这个问題上也会斗嘴。
就为吃什么?两个人就争了一路,明磊说要吃涮锅,沈若惜坚持要去吃粥:“病人就应该吃点清淡的东西!”
“我都清淡了多少天了,如果要清淡,咱们还偷跑出來干嘛啊!”
“那也不能吃火锅啊!火锅本就发火的!”
明磊见沈若惜脸上有了愠色,急忙赔笑:“那么咱们去吃湘菜好吧!”
明磊带沈若惜去新开的湘水楼,那里的湘菜远近驰名,以前他和朋友去过几次,菜做的味道纯正,口感极好,但也许是他一直郁郁的心情,应了那句‘最繁华时也是最悲凉’的话,他每次都吃的意兴阑珊的。
今天有了沈若惜在身边,他突然特别的想吃那里的东西,想起那里的红椒酿肉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这个时候赶上晚上的饭口,正是湘水楼最忙的时候,从三楼到五楼宽敞无比的超级包厢都已经被坐得满满的,明磊他们临时决定來这里,沒有预约,但大厅经理见是明磊來了,急忙笑着迎了过來,亲自把明磊请到专门为了迎接贵宾预留出來的六楼。
电梯门一开,沈若惜就看见大厅里花型水晶吊灯璀璨华丽,到处都是气派堂皇。
明磊挽着沈若惜刚想转进包厢,无意中一撇,左手回廊边上一个大包厢敞着门,坐满了三大桌人,两桌男宾,一桌女客,皆是这个城市里的商业精英,连他的三姐明兰和吴浩的前妻尹小娴也在座。
明磊在心里暗叫不妙,但想要躲闪已经來不及了,一个四十多岁颇具威仪的男子已经向他走來:“哎呦明磊,市里组织你们这些纳税大户聚聚,我联系不上你只有通知了你的秘书,沒想到你小子算有良心,自己來了!”
这个跟明磊搭话的人是市经贸委的王处长,也是明磊爸爸的老部下,他这样拽着明磊入坐把毫无防备的明磊难住了。
如果推辞掉转身就走,很明显是太不给王处长面子,也不给在座的人面子,显的他明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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