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我保证,再也不和你耍手段,玩心计了,行不行!”
“若惜, 我是自私,打着爱的旗号伤害你,但你知道伤害你的同时,我心里有多难过,你如果疼一分,我就疼十分,若惜,你不相信我爱你胜过爱自己吗?”
沈若惜转头看着明磊,眼睛里有浓浓的雾气, “若惜,别离开我!”
沈若惜走过去,坐到明磊身边,把头靠在明磊沒受伤的肩膀上:“明磊,我不会在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其实我从來都不想离开你,当年去法国时我不想离开你,两年前我不想离开你,昨天我也不想离开你,我只是怕,以前是怕我们会像我父母那样互相伤害,后來又怕你已经不在爱我,这次离开我怕你会像从前那样反复无常,心存算计,所以我才选择离开,和其他人在一起,即使爱的少一点,至少安全。
但这次你受伤让我知道,之前所有的害怕都比不上看着你生死未卜让我害怕,明磊,我不会在离开你,永远都不会,你在手术室里我就已经想好了,你生我就生,你死我就死!”
明磊闭着眼睛疼惜的亲吻着沈若惜的额角:“若惜,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都是我不好!”
“我记着你让我吃的苦,让我伤的心,但我更记得你从前对我的好,永远都记得!”沈若惜想起在高中时,大学时明磊对自己的种种爱护疼惜,幸福的微笑着,她终于又把从前的明磊找回來了,她终于把属于她的幸福找回來了。
“若惜,十四年了,如果我十八岁遇见你时,你就乖乖听话的做我的女朋友,我们可以多出十四年快乐甜蜜的时光!”
沈若惜抬起身子,冷哼一声:“如果那样,咱们早就烦了,厌了,打臭了!”
“不会,你可能会烦我,厌我,但我却不会烦你,厌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不会!”明磊坚定的说着。
沈若惜背向着明磊瘪瘪嘴,不去跟他争辩。
十四年,月下老人一直在他们身边冷眼旁观,直到今天,才不慌不忙的理出属于他们那条红线。
明磊的伤好得很会,第四天他就自己嚷嚷着要把绷带拆掉,还自己说这样好得快,专家组老教授來检查了一下,建议在等两天。
可明磊态度坚决强横,连沈若惜劝他都不听,本來沈若惜觉得他受伤后二人和好如初他跟变了个人似的,容易相处许多,见他这样执拗,才觉得他原來根本就沒变,他还是原來那个明磊,霸道暴戾,颐指气使,大少爷派头十足。
老教授见明磊坚持也只有点头同意:“那就拆了吧!反正都是外伤,你年轻,底子又好,不用半个月可以出院的!”
大家都走后,沈若惜气就上來了,用眼睛瞪明磊,沒好气的说:“我这几天累了,你既然绷带都拆了,好得也就差不多了,不需要我照顾了,等一下我就回去休息了!”
“不是的,我要拆绷带是因为见你想宝宝了,我快点好了,就可以回家把宝宝给你接出來!”明磊头上的绷带刚拆,头发也因为手术缝合的原因剃光了,五官轮廓分明,英俊的让人不敢直视,现在抿起嘴來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