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惜见明磊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脸,吓的花容惨淡,突然她捂着头部大喊起來:“头好痛啊!我的头好痛啊!”
转眼疼痛就令沈若惜全身都痉挛起來,牙齿咬得紧紧的,屋里的三个人立时慌了手脚,急忙按铃叫來大夫,大夫來时沈若惜疼得像个虾米一样佝偻着,只躺在那里一点点喘着气,大夫急忙让护士进來给她打了一只镇定剂,沈若惜才慢慢睡去。
医生告诉他们就是因为曾经有颅内出血,所以留下了头疼的后遗症,医生也沒有办法,只开止痛剂。
明磊看着沈若惜睡梦中紧皱的眉头难过到了极点,她人是醒了,却即不认识他,也不敢见他,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之前在别墅时对她的非礼**让她心头埋上了阴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沈若惜再次醒來时已经暮色沉沉,窗帘拉着,又沒有开灯,病房里光线晦暗,明磊见她醒了沒敢马上出现在她的眼前,躲进了小阳台里面,艾嘉伸手把床头灯扭亮。
沈若惜盯着艾嘉看了一会儿:“你是我大学同学,好朋友艾嘉!”
“对,你想起我來了!”艾嘉惊喜万分的说,池野和外面的明磊也跟着兴奋起來。
“是你刚才自己告诉我的!”
沈若惜的这句话又把三个人的心重新打回低谷。
池野把一杯水递给沈若惜:“先喝点水吧!你刚刚醒过來,医生说你只能先吃些流食!”
沈若惜看着英俊挺拔,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的池野,眨了眨眼睛,迟疑的问道:“你,是我的男朋友!”
这个问題让池野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用眼角撇了一下阳台上的明磊,犹豫了一下,郑重的点头说道:“是,男朋友!”池野想自己这么说也影响不了明磊的身份,因为他这些天都听明磊对别人说沈若惜是他太太,他是沈若惜的丈夫。
池野见沈若惜一直盯着他看,有些不自在起來,就洗手去削了两个梨,打成汁來喂给她。
艾嘉在旁边笑骂沈若惜:“重色轻友的家伙,怎么不见你盯着我看啊!”
沈若惜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低头喝着杯子里的水。
明磊站在阳台上,暮色隐隐约约;花木好像也要睡觉一般,懒懒地伸展着枝叶,看着远处的内科楼,楼房并不高,整洁的白色小楼,镶嵌着一格一格的窗户,玻璃后是统一的浅蓝色窗帘。
听着沈若惜,艾嘉和池野的谈话,他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心里苦辣酸甜都有,简直可以开作料铺子。
明磊想自己这样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听着屋里气氛正好的时候,走了进來,沈若惜一见明磊,立刻紧张起來,身子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下意识的往后面躲着。
明磊尽量露出有生以來最温和的笑脸:“若惜,你别怕我,我是你的------”
还沒等明磊说完,沈若惜就又头痛起來,额头上又疼出了细汗,语速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想见到你,我,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