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继而伸手抓住她的头,拉她起來,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们全家都生不如死!”
他从來不会这样凶狠的对待她,即使他不爱她。
他此时被愤怒扭曲了脸孔,眉梢图图的跳着,瞳孔急剧的收缩着。
他要她死。
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她在他的掌握中笑起來,仰着头愤恨的说:“好,我即使生不如死,也有她跟我作伴!”
明磊却突然起身离开她远远的,甚至从衣兜里掏出湿巾擦了擦手,像碰了她就有多脏似的,继而抬头诡异的向她笑笑:“不一样的,你生不如死是在地狱里,她生不如死是在天堂里,有我的天堂!”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孟然看着明磊要离开,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虚脱的坐到地上:“为什么?”她哽咽着说:“她才是后來的,你为什么爱她不爱我!”
他向她摇头:“沒有先后,在我心里,一直只有她一个!”
细碎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她以为自己做了这么漂亮的安排会笑出声來,谁知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看不到他的背影了,再也看不到了。
她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终其一生,他和她将再也沒有关系,哪怕是看一眼都成了奢侈。
明磊第二天带着沈若惜坐上私人飞机,飞往美国,那里有世界上最好的神经科专家等着他们。
飞机上明磊看着躺在身边的沈若惜,她躺在那里,身上插着若干维持生命的管子,白皙的脖子和脸微微反着仪器的光芒,安详的闭着眼睛,像一从水里捞起來的溺水的小动物,安静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明磊用额角抵着飞机的玻璃,想起高中时她神气活现的在大礼堂上讲话,在阳光中肆无忌惮的大笑,脸上细密的汗珠;想起她在大学时跟他的扎科犯浑,穿着白衬衣的背影,清清楚楚的对他说不爱他;想起她在网球场上奔跑,挥洒汗水时健康姿态。
明磊他们是在上午下的飞机,明磊依然面色沉重,相较于周围人的欢乐,他的表情过于冷漠。
坐上來接他们医院专用车的时候,有一缕金色的阳光慢慢流泻到沈若惜的脸色上,明磊终于忍不住想,阳光真是太妩媚了,或许这里可以将他的睡美人唤醒。
这里的医院跟国内的医院不同的是,这家医院异常安静,三三两两的病人坐在草地上,相邻的几栋六层白色小楼,是典型的欧洲多层建筑,大树参天,树荫一片一片,散落在广阔的淡青色绒毯般的草坪上,美丽的花在草坪上大片大片地怒放。
沈若惜的病房被安排在一楼,单独的一间,宽敞明亮,屋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条件极好,,在美国,这样的病房,这样的医院,每天都需要很多钱的。
夜深人静后,明磊坐在沈若惜的床边,握着她的手,温温暖暖的真好,明磊细细地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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