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沈若惜的挣扎,不顾沈若惜的哭泣,明磊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他的女人,他要她。
“你说,你有沒有和池野在一起过,有沒有和林东旭一起过,有沒有别的男人碰过你!”明磊将她紧紧压在软榻上,全身每一寸肌理都凝聚着高热,蓄成强大气场,仿佛再多一些触动的火点就会剧烈爆发……
“回答我,有沒有!”明磊用他雄性的力量强行攻城略地,沈若惜越是咬牙不回答,他越是用力,在她耳边大吼地问了n遍,似是她不回答,今天就决不罢休,沈若惜挣脱不得,脸涨得通红,体内尖锐苦涩的痛让她兵败如山倒,"沒有,谁也沒有,"
“当真沒有!”他的语气明显放缓,见沈若惜又不说话,明磊又是一用力。
“啊!沒有,沒有,行了吧!”沈若惜沒好气地吼着。
沈若惜像做场噩梦一样,明磊不顾一切的索取着,沒完沒了,无尽无休,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恐惧同时吞噬着她,她到最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任凭着他肆无忌惮的发泄着。
屋子里一片黑暗,沈若惜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在被子底下卷缩成一团,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张脸孔雪白,连半分血色都沒有,明磊看着她这样样子,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伸出手要去摸摸她的脸:“不要碰我,滚出去!”沈若惜使出全身力气,大声阻止他,明磊理亏的缩回手,像是想说什么?过了一会儿,终于什么也沒说。
她用力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更大的危险,连忙下床打开抽屉,沒有,再换下一只抽屉,沒有……真糟糕。
“你找什么?”这女人真是无可理喻,自己更是无可理喻,事态完全失控,他是昏了头了,才会栽在这女人手里,无明火渐渐燃起,气她,更气自己,可是――她到底在找什么?
沈若惜沒好气的回答他:“避孕药!”
听了沈若惜的回答,无明火终于摧枯拉朽腾腾而起,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生气,话一出口就是讥诮:“确实,一错岂可再错!”
沈若惜掉转头來看他,一错再错,那么,他也认为有了这个孩子是错了,他也在后悔,他究意将她当成什么?一时兴起的床伴,发泄**的工具,想起适才的一切,无限的怒意涌了上來,她的手握成拳,气得微微发抖:“你以为我愿意给你生孩子吗?那只是个失误,你想上我的床,只会用强!”
明磊感觉心里像是最柔软的地方猝然被利器刺中,他本能的拒绝这种刺痛:“对,我就是用强怎么了?你就是我床上的一个玩伴,就是我发泄欲望的一个工具怎么了?你以为我稀罕你给我生孩子!”
他的话戳中她心里最痛楚的一面,她坐在那里,不声也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那目光里的恨意令他心里越发的焦灼――她恨他,恨他提及孩子。
明磊看着沈若惜恨意的目光,知道她压根不稀罕他的孩子,一想到这个他就怒火中烧:“要不要我下楼替你买,省的在生出个孩子來操控我!”
他的话一刀一刀剐在她心上,她尖叫:“你给我住口,我受够你了,明磊,我爱池野,我这一生一世都爱他,你别妄想我会愿意给你生孩子,会爱你!”
他妄想,他妄想,从來沒有人将这词用在他身上,这世上只有他不屑一顾,绝无他得不到,池野,原來她是真的爱他,怪不得她会这样歇斯底里,他讥诮笑着:“那我真要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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