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惜和艾嘉回到家,艾嘉就开始埋怨她:“四百多万的钻石项链啊!你吻他一下能死啊!再说又不是没吻过!”
“那能一样吗?他这是居高临下!你没看见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啊!你看他多霸道,再说他一开始还和我装陌生人呢!”沈若惜委屈的辩白。
“你可别矫情了,你们以前上床时,他不是也是居高临下的吗!那时你怎么不烦他啊!”艾嘉因为与四百多万的钻石项链失之交臂,说起话来不管不顾。
“谁跟他上床了!你胡说什么呢?”沈若惜恼羞成怒的追打艾嘉。
艾嘉一边躲一边喊:“你敢说你们没上过床?我说的是上床。我和吴浩去上海的那个晚上你们干什么了?”
沈若惜想起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明磊在自己身上的气喘吁吁、箭在弦上的意乱情迷,她面红耳赤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艾嘉见她又羞又气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们是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不就差一针见血了吗!”
“什么一针见血啊!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你看我今天不打你!”沈若惜又起身去追打她。
“对对对,明磊那里不能用针来形容,应该是一棒见红。”俩人嬉笑着扭打在床上。
黑夜将整个城市催眠,睡在身边的艾嘉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沈若惜却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瞪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着回国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四年前沈若惜大学一毕业就去了法国,去陪伴她多年前改嫁到法国的妈妈,她的妈妈身体一直不好,今年春天妈妈去世了。妈妈去世后,她不顾待她犹如亲生父亲的继父苦苦挽留,毅然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城市,尽管在这个城市她也是孑然一身,一个亲人都没有。
回来后她先找个宾馆住下,她打算先找工作,找到工作后在找合适居住的房子。
沈若惜掐着自己国内的g大外语系毕业证和法国高等商学院毕业证很快的找到了工作,是家大公司,待遇特别好,通知她下周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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