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谢之舞突然觉得浑身痒的不得了。
下床走到镜子面前一看才发现,自己这倒霉催的只不过吸了几口芝士的香味罢了,还真就过敏了,她不好意思打扰莫璟舜和谢之歌这对新婚小夫妻,只得一个人用条围巾包了肿的像是猪头的脑袋,悄悄出门去了医院。
值夜班的医生见多识广,淡定的对着她的猪头看了看,大笔一挥,小护士就给她挂上了吊瓶。
谢之舞昏昏欲睡,眯着眼睛数着点滴,脑袋磕磕绊绊快要靠上椅背的时候,包里手机就呤呤响起來,她掏出來看了看,居然是莫璟尧。
原來之歌起夜的时候,发现她房门大开人又不见,打电话沒人接,只好干脆找上了他。
莫璟尧似是才被之歌从睡梦里叫起來,声音低沉嘶哑,性感的要人命,谢之舞对他的问題支支吾吾避而不答,只想着赶紧挂了电话。
她可不想让他看见这副猪头样。
哪知道莫璟尧这人精人精的,见她遮遮掩掩的居然就发了火,谢之舞受惊之下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前因后果,莫璟尧听罢,立马就挂了电话。
听着断线的声音,谢之舞这才回过神來,丫的莫璟尧,居然敢唬人,这不是坑娘吗?
她随手翻翻通话记录,这才发现之歌之前打了好几通电话,大约是她在路上,沒有听到,于是给之歌回了条信息,告诉她不用担心。
不过十分钟,莫璟尧就像一阵风似的匆匆赶到了医院。
“这么快!”谢之舞看看他头上亮晶晶的汗珠,身子往旁边挪挪,让了个位子给他。
莫璟尧点点头坐下,见她老盯着自己额头看,这才有些尴尬的抬手擦了擦:“來之前冲了个凉!”
谢之舞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怎么一个人就來了!”莫璟尧习惯性的掏出烟盒,正想点上,余光看到墙上的禁烟标志,又塞了回去:“你不好意思打扰璟舜和之歌,可以打电话给我的!”
谢之舞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你也要睡觉的呀,白天那么多事情要做,难得好好休息,怎么好让你睡到半夜就起床!”
莫璟尧一愣,笑笑:“这不还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又不是我叫你起床的!”
谢之舞扁嘴,随即脑袋一声惊雷,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这张脸压根儿是不能见人的,完了完了,他进门这么长时间,她还一直盯着他看。
莫璟尧这厢跟谢之舞说话说的好好的,只听她嗷的一声,扯起外套就盖在了脸上。
他笑:“现在才想起來遮住,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谢之舞瓮声瓮气的答:“讨厌,你是怎么认出我來的!”
莫璟尧本來想说这里不就你一个猪头,包的这么严实就怕人认不出來似的,可他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口了,她指不定要咆哮成什么样。
于是悄悄掩起嘴角的笑意:“这里沒别人,除了医生和护士,就是你!”
“哼!”
谢之舞不满的哼唧几声,然后伸出沒插针的那只手猛推莫璟尧:“你赶快走吧走吧!我这针要打到早上呢?你还要做事情的,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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