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步声凭地诡异,谢之舞这一下连气都提到了胸前。
半夜三更莫名其妙出现,用脚趾头都想到这人不怀好意,只不过门前不是一向都有人看着的吗?莫非这人跟护卫串通好了的。
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屏气凝神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就算她会那么点儿拳脚功夫能自保,堕进狼窝里了那也是白搭,且不说人数有多少,单单那五大三粗的膀子和肌肉,她也是对付不了的。
一想到这里,谢之舞的气息开始有些不稳,莫璟尧偏偏这个时候不在,最最有利的靠山此刻却指望不上,她可从來沒盼着这帮大老爷们能忌惮谢家的势力,就像你跟一群猪说你要是冲我放屁了我们谢家的人就会把你宰了喂狗,,猪能听懂吗?
猪当然听不懂也不用懂,可养猪的猪头头会懂。
本來这就足够了,可是当一群愤怒的猪仔沒有了领头的,谁知道猪会做些什么?
门外的脚步声行到谢之舞的门前,突然沒了声音,谢之舞脑袋嗡了一声,随即只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声,再也不用怀疑了,这人就是冲她來的,可是?原因呢?
蔡九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不就是为了得到莫璟尧的信任,如果这人不是蔡九派來的,那他又是为了什么來找她的晦气。
为了因她而废了一只手的朱龙,为了因她而免去惩罚的应洋,为了替古筝打抱不平,为了她救下的那个姑娘,亦或者是后來沒救的那个姑娘,那个被扣屎盆子的大汉。
这么一想,谢之舞便在心里掬了吧汗,沒想到才來不到一天,她就惹了这么多麻烦……
无论如何,有一点儿是可以肯定的,來者不善。
谢之舞悄悄的呼出一口气,憋了那么久,也总得舒缓一下,既然莫璟尧不在,也沒人能帮得了她,那么此刻她只能竭尽全力的自保。
虽说是花拳绣腿,打不过的话,逃总是可以的吧!
她掰掰手腕,许久不动真格儿的,总得适应一下,然而漆黑的夜里,手指那一声脆响,着实让谢之舞惊了一惊。
她僵着脖子往门口看去,一直未发出声音的那人,似乎正站在门前思考着什么?
要不是胆儿被练大了,她还真是怕自己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想,血淋淋的大腿在上楼,什么的……
谢之舞不知道泰式的房间应当是什么样子,可她的这间房,房门居然像是古代中式的建筑一样,安了一根门闩,她上床睡觉的时候,随手就把门闩给拴上了,而眼下这根门闩,正在某种不知名力量的影响下,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去。
转眼间,门闩就被完全挪开了。
而此时,屋子的门,也一点一点被打了开來。
门外的人佝偻着腰停在原地,悄悄打量了几眼,认准了床的位置,便向她的方向走來,谢之舞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人不但來者不善,还非常的不怀好意。
一步、一步、一步,那人终于走到了谢之舞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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