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璟尧冷哼一声。
“莫璟尧,真的好疼呀。”她又开口,一副受伤的表情。
莫璟尧却皱了眉:“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挤了一下而已,为什么会疼成这样?!”
谢之舞却赖皮的撅嘴撒娇起来:“我不管我不管,真的是疼死了。莫璟尧,好歹都是你造的孽,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上什么药,我家没药。”
“骗人,你常常住在这里,家里怎么会没有药。”
“你怎么知道我常住在这里?你找人跟踪我?!”
莫璟尧警惕又烦躁的目光,让谢之舞着实有些受伤:“哪有,因为你的屋子里有人气啊!有鲜花,还有白开水呢。你看我多聪明。”
听了这话,莫璟尧看上去隐隐的松了一口气。谢之舞却苦笑不已,其实哪里是她聪明呢?不过是因为屋子是之歌喜欢的屋子,花是之歌喜欢的花,罢了。
“你替我上药好不好,替我上药的话,我就告诉你之歌到底怎么了。”
莫璟尧狐疑的看着她:“真的?”
“真的真的,比我的真心还要真。”谢之舞拍着小胸脯打着哈哈,伤了的左手举在面前,似保证一般,莫璟尧听罢却身子一僵,他一言未发的进了卧室,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果然提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谢之舞乖乖的伸出左手,让莫璟尧上药。那么高大威猛的一个男人,替她上药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的,一点儿也没弄疼她。她看看四周散乱在地上的他的衣服,和空气里依然未散尽的暧昧的气息,心里开始一阵一阵的刺痛。
曾经的莫璟尧,的确是洁癖到令人发指的。
无论是他的感情还是他的身体,他一直为之歌所保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一切变成了这样。她想,大约是从之歌走向莫璟舜的那一刻起,他便封闭了自己的心,不再给任何人留一丝的缝隙。
人前的左拥右抱,换不来心底的满足,也换不去一个人时的孤独和寂寞。她知道他是演给所有人看的,尤其是她。他有洁癖,怎么会容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上了自己的床呢?怎么会把自己随便交给别人呢?怎么可能呢。
她一直坚信,可事实证明,这世上到底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是两年前,之歌的十六岁生日吧。
莫璟舜替之歌办了一个很大的party,之歌整个班里的人通通接到了邀请。那个晚上大家玩的很开心很疯,就连一向冷淡的莫璟尧,脸上也时不时的闪现一抹温柔。
一整个晚上,谢之舞都缠着莫璟尧跟在他身边,她知道莫璟尧其实是想跟之歌单独在一起的,可有莫璟舜在,这就变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歌的好些女同学都对莫璟尧暗暗放电,莫璟尧不胜其烦,索性就让她跟在身边,打发那些花痴乱颤的女孩子。
谢之舞当时还小小兴奋了一阵,她以为那代表着她跟其他女孩子是不同的。可是她忘了,其实在莫璟尧的眼里,除了谢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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