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爽情绪颇为低落地走出了那个方方正正的过道,脑海里全是刚刚看过的画里的场景,那些无辜惨死和惨遭伤害的白衫人的身影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虽然自己只是个过客、读者。虽然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爽爽还是觉得自己仿佛也同那些人一样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如此痛苦,如此鲜血淋淋的苦难,让人痛不欲生。眼看着那些让人惨遭杀害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她不自觉想起了神农草的死亡。
此时此刻,爽爽才有了一种身为神农族人的真切感受。心里压抑着、堵塞着,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如此复杂的感情和莫名的烦躁。
不知不觉间爽爽来到了一间密室,密室里光线暗淡,一切仿佛隐在一层薄薄的轻纱后面,让人看不清,摸不着,周围不时流动着一股阴森凄凉的风,这让爽爽背后的汗毛跟着倒立起来,她忽然有种想要转身拔足狂奔的冲动。
密室很大,里外两间,爽爽拿着夜明珠抱着白彦一步一顾慢慢往里走。外间摆设极为简单:一张香案,两把太师椅,香案对上的墙上挂着一张画像,画中之人便是爽爽在过道的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叫神农天的男子。其余地方一览无余,除了灰尘外什么都没有了。
里间的光比外间稍微亮一些,待爽爽双脚迈进里间的刹那,外间的光便暗了下去,而里间的光慢慢亮堂了起来,这有些像光源转移,让爽爽又小小惊叹了一番。
才抬头,爽爽就被正坐在主位太师椅上的人吓得惊跳了起来,她一失手便扔了手里的夜明珠,硕大的珠子掉落在地,也没发出多大的声响,便碎成了两半,夜明珠的光渐渐消失了。
爽爽此时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借着屋里的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人看――身着月白长衫,轮廓清晰可辨,形容有些清瘦,发式和独孤笑平日里梳着的相差无几,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他虽闭着眼,双手搭在太师椅的手把上,但给人的感觉仿佛还是清醒的,一种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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