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了,要让师傅用一个条件來束缚文翰,可自己不正是因为师傅的条件才能拥有文翰的吗?
打开文翰的房门,酒气冲天,房间里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落喧语轻皱眉头,扫了一眼房中,却不见在房中的文翰,匆忙打开窗户,却见到桌子上白纸的字迹。
情已定,爱之深,伤之痛,泪成流。
落喧语看到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心里顿时很难受,他对紫韵的爱已经这么深了吗?难道自己真的抚不平他心中情伤吗?不自觉中泪水已经滑过脸颊落到手中的纸上,墨水迅速的扩散,原來的字迹已经模糊,察觉到自己的泪水,落喧语急忙擦干泪水,把手中的纸迅速的折叠起來,放入衣袋中。
“你怎么在我的房中!”文翰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自从陈紫韵走后,便不见他有过浅笑,陈紫韵好像他的太阳般能把他冰冷的心融化,自己能吗?
“喂,你在想什么?”听到文翰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叫了,直接叫“喂”,落喧语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心瞬间变的冰凉。
“沒事,我走了!”牵强对着文翰笑了笑,落喧语立刻转身飞奔而去,文翰看着落喧语飞快的跑开,心中不解,奈何头痛的厉害,便也不去想,直接回房睡觉。
落喧语哭着跑回自己的房中,不想却在自己的房中见到不知在想何事的师傅,擦干自己的泪水,缓步來到昭惟的身边,轻拍昭惟的肩膀,佯装高兴的样子,对着昭惟喊道:“师傅,发春啦!”
“什,什么?你竟然说师傅发春了,你看师傅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像是发春的样子吗?”昭惟吹胡子瞪眼的对着在一旁笑着看着自己的徒弟道。
“是,是,师傅不像是发春的样子,倒是!”落喧语欲言又止的看着昭惟,看到他着急的样子,落喧语继续道:“师傅,像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三根黑线刷刷从昭惟的头上落下,看到笑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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