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语气之中甚至含有丝丝的恨意,她做错什么了吗?突然脑海灵光一闪,落喧语顿时有所了悟,看來这件事是跟师傅脱不了关系,正向要去昭惟,房门突然被打开,落喧语刚要看向來人时,却听到昭惟开心的问道:“乖徒儿,今晚怎么沒有跟文翰去看庙会!”
“师傅,我有事情要问你,你要认真回答我!”听落喧语语气之中含着丝丝的怒意,丝丝的无奈,昭惟也不在嬉笑,面带忧色的看着对面颜色不甚好的落喧语。
“什么事情,语儿是不是文翰欺负你了!”
“师傅,你能不能先听我说!”
“好,有什么事情,只要师傅能做到能想到的一定回答!”昭惟看着徒弟这副痛苦的样子,着急的说道。
“你是不是去找文翰了!”昭惟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开口的第一句竟然这样问,顿时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严肃的回道:“是,可我……”
“别说了,师傅我不想听理由,我只要答案,那你是不是跟文翰谈条件了!”落喧语激动的说道,眼泪在眼中闪闪发亮,但这些亮光却深深的刺痛了昭惟的心,他不允许文翰來伤害他这个疼爱的徒弟。
“是,我只是让他离开陈紫韵跟你在一起!”昭惟低头应道。
“好,我知道了,原來是这样,哈哈,~看來老天对我真的很好呢?”看着自己徒弟这副伤痛欲绝的样子,昭惟再也不能这样坐下去了,点了落喧语的睡穴,落喧语顺势而到,昭惟看着床上眼帘扔过着泪珠的落喧语,恨恨的去找文翰。
房中浓浓的酒精味已经代替了原來的清新,文翰就这样抱着一坛酒,痴痴的看着陈紫韵以前做过的地方,眼中似有泪水划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现在的文翰已经到了那种时候,他恨,恨自己,恨昭惟,恨落喧语,但却沒有办法改变情况,只能借酒消愁,却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昭惟离开落喧语的房间,便直接來到文翰的房间,一进门便闻到浓厚的酒精味,看到文翰抱着一坛酒痴痴的看向一个地方,脸色布满了痛苦,甚至也自己到來都沒有发觉,昭惟心中虽是惭愧,但是却比不上自己徒弟的安危,他可以让任何人恨他,却不想被自己的徒弟恨自己,他只想让自己的徒弟幸福快乐,这只是一个做师傅的心愿,难道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