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bao……
这就是她心里对自己的定义,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定义。
一股子悲郁忽然蹿上他的心头,顾淮安紧抿着唇,按在门上的手臂和高挺的背一起投射出寂静的阴影,笼在她的身上仿若天罗地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再把你**一次!”
“你这个禽兽!我死都不会再便宜你!”裴乐乐大惊失色,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推开他,巨大的冲力逼得她撞上冷硬的门框,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但她也顾不得疼了,只因身后突然响起小小的哭声。
“呜呜,小姨……呜呜……”
小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到吵声跑过来,又被他们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见到女儿哭,裴乐乐的心疼得像被什么利器割裂了似地,她俯下身一把抱起小小,忍着眼泪一个劲儿的哄:“小小,小小不怕,我们走。”
“……我是禽兽!”看到她们娘俩一齐落泪,顾淮安忍不住侧过脸,桃花眼底却氤氲着隐忍的痛:“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他可比我禽兽多了!他骗了你的感情,骗你生下孩子,又抛下你不顾,还……”
“你不配跟他比!”裴乐乐立即扭转过头,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我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就算他不爱我,也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把我当成这样的女人!”
心窝里仿佛被人狠狠插了一刀,顾淮安扬手一拳,重重捶在门框上:“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男人,我tm就把你当成什么样的女人!”
听他这么说,裴乐乐心底也莫名地难过起来,她稍停下脚步,哑着声音说了句:“你放心,我会尽快搬走的,免得咱们天天见面,彼此生厌。”
无声睨视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似有一团浓雾从顾淮安的胸臆里升起,抹不掉挥不散,却团团堆堵着呼吸。他闭了闭眼,倚靠在门扉上,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烧,烧得肺腑皆痛:“除了第一次,我又何曾再强迫过你?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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