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随意的点了点头,可是?忽然间想到爷爷,她鼓足勇气道:“那个,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去医院看爷爷?”
南宫辰的脸色因为这一句话黑了一下,可是很快又好了。他压着身子伏在她耳畔说道:“见爷爷可以,不过,不准见欧翟。不然,我就废了他!”
对于他忽然提到欧翟,许安然只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当看到他生气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原来,那么讨人厌的男人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看到她嘴角浅浅的笑容,他只觉得下面又有了反应。他伸手抱起她,让她身子猛的腾空。许安然害怕的抱紧他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际。
南宫辰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所有的激情一下子都往下面涌去。
“嗯……你轻点啊!痛……”许安然吃痛的在他背上抓出一条条的血痕,不过,她没想到这样反而刺激的他力道越来越重。最终,在急速的颤抖下,许安然晕了过去。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再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厕所的情况下进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宫辰已经出门了,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便利贴。
“我要出差七天,这七天你要乖乖的。医生说你爷爷恢复的很好,至于如果我妈来找你,你可以直接无视。”
看着字条里的最后一句,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在心头蔓延开来。她的爸妈又在哪里?许安然有时也会想,当初他们为什么要生下她呢?既然不爱彼此,既然打定主意要离开彼此,又为什么要结合?又为什么要有她?
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她坐起身往浴室走去。
她从来都不用担心怀孕的事儿,因为她生性体寒,而且,每次他一定是会在她安全期的时候才射在她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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