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教授见霍思晴的心情已经放松下來,刚才还笑嘻嘻的脸上,有些严肃起來,她开始就霍思晴的情况一句一句地跟他们聊着,在听他们的回答时,脸上的表面很柔和,还不时地点点头,碰到霍思晴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话題,楚浩就会告诉她,他们聊了将近二个多小时,才算结束了今天的治疗。
最后走的时候,饶教授轻松地说:“沒什么大事,可能就是有一点轻度抑郁,现在的社会很常见,只要平时多带她出去走走,与她多聊聊天,多关心她就沒什么问題!”说完之后,她对霍思晴微微笑了一声说:“霍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单独教一些如何关心轻度抑郁症的小方法告诉楚先生!”
霍思晴看饶教授的脸,像是有些迷茫,饶教授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外面的一位年轻的小护士说:“你來陪霍小姐聊聊天!”那位小护士说了声是,然后笑着请霍思晴在外间坐,楚浩与饶教授一后一前在她的办公室坐定。
饶教授很郑重地看了楚浩一眼说:“她的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为什么不早点带她來!”楚浩并沒有很惊讶,其实他知道饶教授单独留下他的理由绝对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想教他一些小方法,楚浩很冷静地问道:“有多严重!”
饶教授说:“已经比较严重了,她可能本來并不是个很脆弱的人,请你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还伤害过她!”楚浩有些难过地说:“是的,而且伤得很深!”饶教授说:“现在对于她來说,是新伤加旧创,她最近是不是都睡不太着!”
除了今天早上,其他的时候,他还真沒有很发现,不过听她自己说,好像确实是睡不太着,楚浩点了点头说:“是的!”饶教授说:“这就是了,抑郁症的患者很多都会有睡眠的障碍,不过。虽然你们來治的时候晚了点,但我看得出來,她还不算太深……”
楚浩有些着急了,他连忙问道:“那有沒有什么方法治呢?要不要用什么药!”饶教授说:“我一般不主张用药,这种病,主要是靠家人的关心与爱,药是只是治标不能治本的!”楚浩说:“可是她除了我,已经沒有家人了!”
饶教授说:“这也不一定要是家人,是朋友也可以,不过需要足够的时间陪着她,可以带她去外面散散心,或者平时她喜欢什么?你可以带她去做,最主要的就是让她高兴,让她敞开心胸,让她重新恢复对自己的信心!”
楚浩说:“行,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做这些,饶教授说:“好吧!今天就这样!”说完拿出一张她的名片对楚浩说:“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问題,可以打电话问我!”楚浩接过之后,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出來的时候,见护士在她旁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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