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回应他,饥渴地索取他进一步的动作,两舌相缠,难舍难分,一道**声溢出了唇角,喘息声阵阵。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停了下來。
秦穆天松开苏满儿,瞧着她殷红的唇瓣若樱桃般娇艳欲滴,他沉闷地笑出声,伸手解开她的穴道,手掌依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说道:“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到了……”
苏满儿不等秦穆天把话说完,就一掌往秦穆天的胸口打去,这一掌运用了她五成的功力,秦穆天这次他沒有躲开,而是用他结实的胸膛接住了苏满儿的一掌,鲜红的液体从他的唇角缓缓地淌下,而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笑意依旧,她惊呆了,有一瞬间的怔愣,担心地扶住秦穆天的手臂,担心地道:“秦穆天,你为什么不躲?如果我用尽全身的功力來打你一掌,你会丧命的!”
“如果我躲了你的这一掌,恐怕我们今日又要不欢而散,我先侵犯你在先,你打我在后,我们扯平了不是吗?”秦穆天轻咳了一身,又吐了一口鲜血,他随意地拭去唇角的血迹:“到了,我们该下马车了!”他支撑起身体。
苏满儿扯住秦穆天的衣袖,她担心地看着秦穆天,声音也变得温柔起來,道:“可是你的伤!”
“不碍事的,区区小伤而已,你是在担心我吗?如果因为你打伤了我,就会变得这么温柔,我秦穆天倒宁愿日日夜夜都被你打伤!”秦穆天的手掌裹住苏满儿的手:“來,我们下去,别耽误了马车的这位大哥的时间!”
苏满儿点了点头,她不禁为秦穆天适才的一番话感到脸颊一阵燥热。
“架!”车夫驱赶着骏马,马车快速地离去了。
这里是城郊,有一大片田野,绿油油的,一阵风拂过,就卷起层层麦浪,田间小路阡陌纵横,百燕横飞,男耕女织,淳朴自然,不远处的稻草屋上炊烟袅袅,此景如诗如画,更胜锦衣玉食之日。
“你大费周章地带我來的就是这么一个地方?”苏满儿几乎已经忘记了她有多少日子沒有欣赏过这样的美景了,空气清新自然,沁入肺中,将她几月堆积起來的浑浊净化得干干净净,她看向远处的一位白发苍苍,年过七旬的老人弯着腰埋头于麦田中拔草,他吃力地站起身子,捶了捶发痛的背,环望着四周。
秦穆天唇瓣略显苍白,他掩嘴咳了半响才回答苏满儿的话,道:“是,这里的老百姓民风淳朴,他们做事勤勤恳恳,可惜啊!”秦穆天止住话,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感叹什么?
“可惜什么?”苏满儿抬头看向秦穆天漠然的侧脸。
秦穆天看着前方,他感叹地道:“朝廷的官员表面上是为了筹款赈灾,实际上他们是假公济私,筹款的银子还沒到京城,就已经先喂饱了他们的口袋,他们中饱私囊,鱼肉老百姓是他们专用的手法,天高皇帝远,就算是当今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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