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此一别,后会有期。”绪春枫与韩曲雁拜别,他看着韩曲雁轻巧地越上了马背,与她对望了一眼,他很快的就别开目光,唇角微微地勾起,双手朝她挥了挥手。
韩曲雁看了绪春枫一眼,淡淡地一笑,道:“绪春枫,我会记住你的,后会有期,架。”她勒紧马缰,往那寂静到恐怖的夜色驰聘而去,直到她被夜色包裹住后,绪春枫才缓缓地踱步离去,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印在地上的黑色影子被拉得老长,慢慢的他就在黑夜中隐了去。
可是在这京城的另一处仍旧歌舞升平,不眠不休地歌唱着,琵琶声、啸声、琴声、锣鼓声,应有尽有,无一不缺,重重金黄色的琉璃瓦下,女子体态妖娆,勾人心魄,轻盈而舞,颇有些云雨半罗衣。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蔷薇的气势。
一舞跳罢,云日衫朝高坐于大殿之上皇帝秦穆延欠了欠身,行了一礼,自从殷壶月殷贵妃那次流产后,秦穆延就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对她更是宠爱有加,而她侍寝一事显然是落空了,今晚他又突如其来地召见她,命她在大殿上献舞,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她只能见机行事了,云日衫暗暗地在心里打下主意。
“精彩,真是精彩。”说话称赞她的并不是秦穆延,而是依卧在他怀里的殷壶月,她仰起头,娇嗔道:“皇上,你看到了吧!云美人的舞姿真是精彩过人啊!你必须要好好地奖赏她不可。”她的话中用了必须二字,有着不容反绞的意味,这就是恃宠而骄的样子吗?而这两个字却成为惹恼秦穆延的罪魁祸首。
秦穆延的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冷冽,只是他怀中的女人太不懂得察言观色,以至于疏忽了这一点,他语气微冷地道:“云美人的舞姿确实是精湛过人,不如云美人今夜就留下来伺候朕如何?”
此话一出,令两位女子同时脸色大变,殷壶月抬眸瞧见秦穆延正目不转睛地瞧着云日衫,嘴角微挑,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的心一沉,暗叫不好,脱口道:“皇上,你是说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怎么你是在质疑朕的话吗?”秦穆延的脸色微变,嗓音带着丝丝怒火,而这怒火好似一触即发,他很期待云日衫的回答,望着她大变失色的容颜,他觉得更加的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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