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主人的人,但是对他这种心怀不轨的人,我苏满儿已经算是客气的了,白水你不要再说了,欧阳大人不用满儿我再说一遍吧!”苏满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瞧了一眼白水,便踮脚一跃,在竹林的上方打了一圈旋转,就消失了。
“新鲜的梅子,不甜不买。”一位摊贩在酒楼旁叫卖着,长满老茧的手掌不时地放在摊子上整理着,这颗颗饱满、酒红色、浑圆如弹珠的梅子,头颅不时地往四周张望起来。
“给大爷我来一斤。”身型阔绰的男人走到摊贩前,丢下一锭银子,嘴馋地执起一颗梅子入嘴,皱起眉头,咒骂道:“这么酸的梅子,居然谎称很甜,来人,给我砸了这摊子。”他如此行径,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四位随从一把掀开摊贩的摊子,梅子滚落了满地,他们一脸的尖嘴猴腮的模样,乐呵呵地欣赏摊贩在地上慌张地捡梅子的模样,一位随从故意地向前走了两步,踩住摊贩的手掌。
“哎呀!”摊贩惊叫了一声,按着被踩住的那只手的手腕,求饶道:“这位大爷,我做的是小本买卖,经不起你这么一摔,还望这位大爷发发慈悲,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就发发慈悲放过你。”身型阔绰的男人带着其余的三位随从一脚一脚地踩在梅子上,就这样,满地的梅子无一生还,他们回头欣赏着他们的杰作,哈哈大笑了几声就离去了。
摊贩抓着发痛的手掌,不屑地朝着离去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便蹲下身子去收拾这满地的狼藉。
秦穆天顺着窗棂望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着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的街道,他又收回目光看向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韩曲,不解地问道:“师傅,为何不回家去叫雁儿准备些酒菜?你我在那不醉不归,反而选这个人群混杂之地。”
韩曲津津有味地吃着,当他听到秦穆天说的话时,艰难地吞下嘴中的鸡肉后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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