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再也不会胡闹了。”殷壶月勾住秦穆延的脖子,娇声道,不等秦穆延的回答就立即转移话题,道:“皇上,您不是说等满园子的花儿都开了时候,就陪臣妾一起来欣赏这副美景,如今花是开了,但却被您弄得一片狼藉,叫臣妾如何再赏花啊?”
秦穆延扫视这一片颓了腰的花枝,他牵起殷壶月白皙如玉的手,走了十步,来到几案前,指着几案上的画,道:“这一副桃林是为你而画的,你将它挂在墙壁上,这样你就能天天看到花了。”
“好漂亮的一片桃林。”殷壶月惊叹道,回头望了一眼秦穆延俊逸的脸庞,脸上溢满笑容,脸庞凹下的酒窝似梨花般璀璨,又看了一眼这白纸上粉色的桃花,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这片桃花林中的仙子。
“皇上,皇上。”丁公公急急忙忙地跑来了,嘴里不时不时地朝这边大声喊道。
秦穆延瞧了一眼不远处跑来的丁公公,伸手将将这幅画快速地卷了起来,塞到殷壶月的手上,命令道:“朕还有事情要处理,你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殷壶月抱着画卷狐疑地看了一眼在身旁跑过去的丁公公,这丁公公适才去了“永乐宫”宣旨,现在来想必是为了那云美人的事,不行,她绝不能让云美人侍寝,否者一切都完了,这云美人的姿色可是在她之上,她不可以冒这个险。
殷壶月小心地向旁边移了几步,手上的画卷往空中一抛,装作要去追画卷的样子,忽然脚底一踩空:“啊!”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身子往下坠入,她感觉自己离那石阶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手腕先按住了地板,痛的麻痹了她整只手臂,接着身子落在地板上,顺着石阶就像滚动的小球一样滚了下去。
“殷贵妃。”丁公公刹住步伐,惊愕地回头看着倒地昏迷不醒的殷壶月。
秦穆延也被殷壶月吓得手足无措起来,狂奔三两下就来到殷壶月身旁,一把抱起殷壶月,看着这地上一淌刺眼的鲜红,大声吼道:“快传太医,快啊!”
“是。”丁公公愣了一下,马上就跑开了。
殷壶月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这么一摔就摔掉了她的亲身孩子,或许是老天有意捉弄她吧!重重鹅羽罗帐内,一个接着一个的婢女进进出出,有的捧着热水,有的捧着药碗,有的则是捧着毛巾,个个神色凝重。
“好痛!”躺在床榻上的殷壶月惊呼了一声,抬起沉重的眼皮,光线覆盖住了她浓密的睫毛,透过睫毛传进她的瞳孔内。
“壶月,你醒了。”秦穆延温柔地探出手背,在殷壶月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庆幸道:“还好,你的烧已经退了。”
殷壶月愣愣地盯着秦穆延温柔的眼睛好一会儿,在转移目光看了看床沿与窗棂前的那盘牡丹花,摸了摸发痛的额头,竟然裹了一层厚厚的布条,喃喃地问道:“皇上,臣妾这是怎么了?臣妾怎么会在这?为什么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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