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羁夫,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走吗?此举简直是莽夫之勇,毫无理智可言。”满儿冷静地瞧着古羁夫,而她身旁的两位黑衣人早就握紧刀柄,准备拔刀相向,刀一拔出,必要见血,否则他们就要用自己的血染红了这把刀,这是姜罗谙之前对他们所说的话,而他们也必须服从。
满儿脚尖往后一仰,一回旋,及时地踢开他们的手,怒斥道:“你们想干什么?相爷难道没教过你们不到关键时刻,就不要轻举妄动,你们这样冲动,只会误事,还不快闪一边去。”
“满儿小姐,你一次又一次地违背相爷的意思,我们若再听从你的命令,恐怕我们哥俩要提头去见相爷了。”两位黑衣人不但没有退,还更进了一步,手上的刀见光,在月色下显得无比的灼眼,刀锋闪闪,直扑古羁夫父子。
“住手。”满儿拔出腰间的软剑,挡住他们砍来的大刀去路:“你们这般不听令,我就替相爷好好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服从。”满儿运足内力,将他们的大刀顶了回去,手中的软剑一挥,身子略倾,直劈向他们的脚跟。
黑衣人却摇身一退,躲过满儿的一击,两人互望一眼,一人将大刀递给另一个黑衣人,两把大刀在同一人手中利索地转动起来,灼眼的光线如银针般灸得满儿睁不开眼来,抬高手,用袖子挡住这份光线,另一个黑衣人趁其不备,想绕至苏满儿生后,攻满儿颈后的大椎穴 ,以此来敲昏满儿。
满儿眼疾手快地转身擒住那个黑衣人的手,狠狠的一翻,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就已经整个人摔倒在地,在地上爬滚着,哀嚎不断,好像是伤的不轻,几经翻腾,都无法站起身来。
黑衣人见同伴受伤,眉头一皱,便也开始急躁不安起来,哐的一声,丢下手中的一把刀,就往苏满儿冲去,一砍、一捣,一截,接着又是由上而下劈砍,就是近不了苏满儿的一尺身,他急红了眼,刀法便开始错乱,杀意弥漫,刀光四溢,满儿不竟蹙起柳眉。
“还不快放下刀,你若再这样刀刀致命,我苏满儿就不客气了。”满儿喊道。
“苏满儿,你对自己人都会下了了重手,你这蛇蝎女人,我今日若不教训你,改日受伤的兄弟该排满整条街道了,你尽管放马过来。”黑衣人赚足胆量,又向苏满儿挥刀,先是脚,后是手,再是腰,刀刀致命,大刀泛着阴森森的光芒,利器交击的声音在夜色中无比的清晰,树叶飘落了一地,卷起了大片海浪。
满儿再也不退让,一剑直劈黑衣人的脑门,招式狠毒,剑光如花,犹如天上的五彩云霞,踮起脚尖,往上一跃,聚集内力,传入剑内,霎时,剑光如雪花飘满四处,如山谷荧光,飞动四周,光线慢慢汇集,形成一个强大的圆光点,直窜入黑衣人眉心,叫人无法抵挡。
“啊!”一声惨叫,黑衣人只剩半颗头颅,乳白色的半液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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