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安静地守着一个人,床榻上那个娇小的身影静的异常,中毒的现象已经明显地显现了出來,不必把脉细看,就知道下毒的手法极其高明,抬起头看了一眼。虽然她已经命在旦夕,可是只要自己愿意,她依然可以继续着那鲜活的生命,然而这一刻,他竟然不想伸出援手,默默地看着即将合上双眸的恬淡,他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个温柔可亲的南陵绯了,似乎自己自从踏入云熙国的日子起,他就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别过头,还在残喘着生存的小女孩像梦魇一样折磨着自己的身心,自己对自己不停地说着要知道她是公主,是云熙国的公主,即便是只有一个头衔,但是只要她身上留有着云熙国的血,他就会愤恨,就会仇视。
“水、水”柔弱的声音还未褪去稚嫩,干涸的唇不停地用讨巧地舌尖舔舐着,越发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的虚弱,毒性还是发作了,南陵绯呆呆地看着饱受煎熬的小女孩,即便是这样,她都不曾喊过一声痛,唯一口中嘟囔着只是“爹爹、爹爹”听到那声声地呼唤,自己的心中突然觉得酸涩无比,伸出的手缩了回來,忍不住地再次伸了出去。
看着水从嘴角中缓缓地流了进去,心渐渐地松了下來,救她吧秉着为医的良心和道德,他还是做不到铁石心肠。
“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小丫头醒來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在问他的姓名:“我我叫落”南陵绯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从他來到凤秀山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不再是南陵绯了,落,落寞人销魂,就叫落吧冰凉的面具掩盖住了脸上的惨淡和思乡的心切:“我可以叫你落哥哥吗”圆鼓鼓的小脸泛着兴奋的亮光,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落的心中忍不住地感叹。
他沒有出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表示同意,随着他的首肯,小女孩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放出了多彩的光芒,甜甜地笑容遮掩了这件茅屋的简陋,似乎有着太阳的温暖普照大地:“我叫姚醉雪,落哥哥可以叫我小雪的,爹爹以前也是如此叫我的”小醉雪傻傻得笑着,她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凶险。
姚醉雪三个字让南陵绯颇为感到意外,早就听闻姚清平将军冤死刑场,而他的家眷全被收监,只有他的一个女儿被带进皇宫却迟迟沒有消息,沒成想竟然会被册封为公主,小醉雪看到那诧异的表情,忍不住地抬起小手推了一下发呆的人儿:“落哥哥,你怎么了”好听地声音在耳边回荡。
“你爹爹可是姚将军”落慢慢地抬起自己的眼眸,看着眼前这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嗯”小醉雪点头回答着,果然提及父亲眼睛顿时变得湿润起來,可是却沒有落下泪珠,因为她的爹爹是大将军绝对不是叛徒,所以即便是死,爹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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