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水做的,动不动就会掉眼泪。
“落,你是不是在采草药的时候弄伤的!”醉雪抹着泪水心疼的问着,当她睁眼睛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了他的存在,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來自哪里,只知道自己会跟他一起生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顶。
“把药喝了吧!”落看着自己那受伤的手臂上还渗着静音的泪珠,突然间,自己的心中也变得柔软了起來,有一种不忍心涌上心头,每次对待善良、单纯的她总觉得自己这样利用充满了罪恶感。
醉雪噙着泪花端起那已经冷却的药汁似乎不觉得有多么的苦涩,反而有着暖暖的甜意,她知道自己的命是被这个自称落的少年救的,纵然不知道那个面具下的真容是什么样子,但是从他的举动來看,他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落,我喝完了!”醉雪讨巧地将手中喝光的药碗扬给落看,只为听到一句表扬。
“你该去找银姑姑了!”每次只有看到这个丫头喝完药汁才会放她去找银姑姑学艺,然而又有谁能想到正是这个关心着她,救过她的自己正在利用她來打倒那个带给他一生耻辱的女人。
篝火的火焰突然跳跃了起來,让南陵绯的心头一震,思绪也从那往事拉了回來,转过头正巧对上了那双明媚的眼眸,里面也是那留恋童年的那些纯真,时间在悄悄地流逝,然而谁也不曾开口说第一句话:“天都快亮了,休息一下吧!”南陵绯率先站起身來,和衣倒在旁边的稻草上,闭着双眸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还能说什么呢?已经沒有话題了,如果他还能活着回去,自己又该去哪里呢?
次日的清晨被鸟儿吱吱喳喳的叫声而拉开了序幕,鸾慈在怜心和乔小艾的服侍下变得神采奕奕,这趟探险反而成了他们增进感情的一副药剂。
醉雪衬着雨蓉去打理行装,自己还是忍不住地來到了已经站在马前等候的南陵绯:“落,你真的可以吗?如果不行的话,你就……”愁云惨淡蹙上眉梢:“雪,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麒麟血的,毕竟轩也是我的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决,那种骨子里的骄傲不许任何人的施舍。
“唉!”轻轻地转过身去,只留下了一声叹息,倔强的他们自己始终都无法说服,骑上了自己的马驹,扬起一鞭南陵绯率先在前面开路:“他怎么了?”鸾慈颇为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醉雪,那恬静的脸上只笼罩着丝丝地愁。
几匹快马在林中追赶,再过这座山头就已经可以到达御魔峰了,醉雪将马勒住在树林中停歇了下來。
“奇怪!”怜心小声的嘀咕着:“怎么了?”乔小艾递上水囊,一副不解的神情,怜心用手指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孤疑地仰起头打量着这片树林:“小艾,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怜心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醉雪,那俏丽的身影似乎也有些发呆。
“怜心,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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