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已经四敞八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咣当”一声铜盆落地,顿时惊醒了众人的美梦。
一脸煞白的雨蓉焦急得站在床前看着御医那张凝重的脸色,老御医不曾言语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御医,您倒是说句话啊!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您说啊!”雨蓉已经忘乎了一切拽着老人的衣袖不撒手,泪水已经在眼里不停地打转随时都会落下。
岚仿佛预料到什么一样也呆呆地站在远处一脸的懊恼,他就不该离开她半步,就不该自己去独自休息,纵然他也未曾入睡心中颇有牵挂,但是他还是离开了她的身边,沒有将她守护好。
上官允已经闻声赶來,一身黄色的侍衣都來不及穿上外袍,人还未进门就已经开始喊了起來:“怎么样,雪儿怎么样了!”那万分激动的语气比自己得了重病还要急切:“回皇上,老臣、老臣尽力了!”老御医一看上官允的到來急忙俯下身跪在地上,他已经将生平所学都用上了,但是却毫无一丝的起效,如果皇上要执意定他的罪,他也只能接受了。
“你、你胡说,你再给我起來好好的看,什么尽力了,尽什么力了,起來,起來给我看,好好的看,好好的治!”上官允不顾所以地一把将俯身在地的老御医给拉了起來,一双眼眸已经被焦急给染红,她怎么可以有事,她怎么可以连招呼不打就扔下他不顾,怎么可以……
雨蓉听到那句已经尽力的时候已经变得傻傻的发呆了,都怪她,都怪自己的逞强,为什么就那么放心将已经沉睡的小姐自己扔在房间内,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泪水已经如同泛了堤河水一样的涌了出來。
老御医哆哆嗦嗦的重新给醉雪把着脉,心中暗暗叫苦,原本这百日红他就只听说沒见过,今日这毒性感觉比百日红來的更加猛烈,就是拿自己的老命赔上,他也解不了此毒啊!
“皇上,老臣……”老御医一双幽怨又无奈的目光看着上官允:“是百日红,只是……”老御医越发的难以启齿:“只是什么?说!”上官允已经觉得从云端跌落到了深渊:“只是这个毒似乎比百日红更加的剧烈!”老御医低着头已经不敢再看上官允的脸色,上官允晃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地上,顿时原本就慌乱的醉雪居变得更加的混乱。
“小姐,你醒醒啊!小姐!”雨蓉伏在醉雪的身上不停地哭泣,泪水已经染湿了床榻,岚也无奈地站在旁边期待着醉雪的苏醒。
整个房间内变得死气沉沉,除了雨蓉的抽涕声就是沉默,一声“咕咕咕”的鸽子叫声让两个人侧目转移了视线。
岚拿起落在窗棱上的小白鸽,取下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交给雨蓉,雨蓉一边抽涕着,一边慢慢地打开里面竟然是鸾慈写给醉雪的纸条,岚看着雨蓉微变的脸色眼神也变得深邃。
“是鸾慈写给小姐的,说今夜会來皇宫跟小姐有要事相商!”雨蓉手中捏着纸条看着单纯的小白鸽发呆:“雨蓉,我认为最好让轩王爷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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