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上一嗅,果然是上品:“如果我沒有猜错应该是产地祁湘国吧!”鸾慈自顾自地说着,看都沒有看柳珍璃一眼。
柳珍璃不自然地笑了笑,忍受着來自手上的疼痛:“篱儿,怎么光站着,來,陪我喝一壶!”一只茶杯递到了柳珍璃的身前,柳珍璃本能的抬起另外一只手接过茶水,冷不防鸾慈一个转身转到了柳珍璃的身后,一把把她藏在身后那只受着伤的手给拖了出來。
“啊……”柳珍璃被鸾慈的扯动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地一声痛苦得喊叫,一只又红又肿几乎烫熟的手呈现在鸾慈面前:“这是怎么搞的!”鸾慈的目光中带有些关切和不忍,眉头紧皱嘴抿的紧紧的,从他一进门的时候就开始躲避着他的目光,难道与他有关联。
“是谁干的!”鸾慈的眼眸中此时已经泛起了寒意,原本那郁葱的小手被祸害成这样,罪魁祸首他一定不会放过,柳珍璃躲闪着他直射的目光,心中也在矛盾着要不要让他知道,难道说这次怜心是擅自行动。
“是姚醉雪!”鸾慈看着柳珍璃那难言的样子,心中有了些许的着急,对于姚醉雪他心中不想承认她是凶手,可是她最具备这个动机,要取代珍妃坐正宫吗?“不,不是雪妹妹,不要乱猜测!”柳珍璃被鸾慈的胡乱猜忌给吓了一跳,现在醉雪已经是苦难重重:“那是谁!”几乎要暴怒的鸾慈不再是悠闲自得的华丽,关心则乱也许也就是这样吧!
“怜心!”柳珍璃决定要帮醉雪一把,话音刚落,鸾慈的身子意外的晃了些许,怜心,最近已经好长时间沒有见到她了,最后一次还是在画舫上碰到姚醉雪时的那次缠绵,难怪他感觉到最近清闲了好多,原來是少了怜心的纠缠。
“她混进宫來了!”鸾慈的目光变得认真起來,可是那修长的手指还在把玩着茶杯,她的用意是什么?“鸾慈哥哥,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不是爹爹让她來的吗?”柳珍璃纳闷地看着鸾慈,从他认真的表情上看來,果然他不知情。
“呵呵,他们果然心急了!”是嫌他多次都不动手的原因吗?要自己动手,怜心,你太大胆了,如果这次事情失败你的下场会死的很惨的,你动了不该动的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对自己來说是从未有过的重要。
“鸾慈哥哥……”柳珍璃有些惧怕地看着那个由认真变得轻笑的鸾慈,这次看來怜心真的要自取灭忙了,她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的人,鸾慈这个外表华丽心底却凶残的男人,他决定的事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篱儿,好好的养伤,不要胡乱想,对了,帮我看好我的小宝贝哦!”突然鸾慈又恢复到那个高贵的阔少爷:“宝贝!”柳珍璃不解得看着那个鬼魅的笑容,是什么东西让他志在必得:“你的雪妹妹,哈哈哈……”鸾慈眨了眨眼睛,笑着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像,只留下傻傻得柳珍璃,宝贝……看來又有人落入情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