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地走出來,全志尚似乎也沒料到会看见吴君昊,先是一愣,接着赶紧点点头掩饰心虚的尴尬。
吴君昊看出些端倪來,笑着把全助理拦下來,说道:“全助理,难得有空啊!”
“啊!白董在午休,所以偷闲出來透透气!”全助理是个很面善的人,说话也和气,可能是常年都得面对上司的缘故,不过此刻他的面色明显有些不自然,似乎急着要走。
吴君昊却搂住他的肩膀,说:“全助理看上去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如果不嫌弃,就去小弟的休息室坐一坐,喝杯酒,谈谈心!”
“不了,不了,还得上班,请见谅了!”全助理拱手说。
“只是小坐一下,喝两杯,等下午上班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出來了,全助理來了公司这么多天,我还沒有正式和全助理打过照面,今天难得大家都有空闲,要是这样也推辞了,可是有点不近人情呢?难道全助理是不屑和我们这些艺人打交道!”吴君昊半开解半激将地说。
“不不不,沒有这回事!”全助理犹豫了一下,见实在推脱不了,只好点头答应。
吴君昊兴味盎然的把全志尚带去办公室,一边回过头來附在joe耳边悄声地吩咐什么?joe的眼珠转了两圈儿,露出一丝狡猾的光,冲吴君昊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他便拿着一瓶陈酿进來,给吴君昊和全助理各自斟了一杯。
“來,这一杯敬全助理,在白董这样的人物身边工作,一定很不容易!”吴君昊试探性地说,但沒有表露出这层意思。
全志尚也是心里有事装着,也就苦笑了一下,把酒吞了下去。
吴君昊却沒有喝,而是抬起眼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joe。
就这么一两分钟的功夫,全助理的双眼竟就开始打架,还沒等他反应过來,意识就陷入了一片模糊。
“全助理,全助理!”吴君昊摇了摇他,确认他已经喝晕了,这才露出本來面目,冷冷地一笑:“哼,沒用的东西,这么容易就中招!”
“你这陈年酒酿的珍藏品,加上那么一丁点**,谁能抵得过!”joe奸笑着说。
吴君昊皮笑肉不笑地推了一下全志尚,问道:“全助理刚才是跟谁打电话!”
“啊!还不是我家那个黄脸婆赌鬼,赌输了钱就借高利贷,现在被人追债,搞得人心惶惶……”全志尚醉醺醺地骂咧。
“这个不是很简单吗?白董那么多钱,借一点还高利贷应该不难!”吴君昊顺水推舟地说。
“哼,她,这个女人,要是被她知道我跟高利贷扯上关系,立马就能把我逐出门!”全志尚借着酒劲忿忿地说。
“这倒不至于吧!再怎么说,全家也为白家服务了这么多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吴君昊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全志尚继续添酒。
全志尚喝着酒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來,更加不满地说:“要真是白、白家的人,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題,只不过……”全志尚说着打了个酒嗝,变得有点大舌头。
“不过什么?”吴君昊一怔,追问道。
全志尚冷笑了一下,本來想说什么?却一下子栽倒在桌上,怎么也沒清醒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