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表情的波动,青年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仿佛被他一脚踢飞,生死不知的只是一只不胜其烦的苍蝇。只有当看到鞋面上染上了一丝血迹,才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转瞬即逝。
随手指了身边一人,在那人忧惧参半的眼神里,指了指自己的鞋子。那手下才略略放了心,小跑过来专心致志为老大擦鞋,那专注的模样仿佛是由来已久的鞋匠。
待到鞋子重新映照出月光的闪耀,老大随便扔了几张大额钞票给手下后,这才对历年报以微微一笑,悠悠道:“今日得了新宠,也不知老板喜不喜欢?”
虽是自说自话的口气,眼睛却载着某种讳莫不名的神色,落在了历年身上,继续又道,“可惜,那妞儿性命垂危……”
“什么!塔塔怎么样了?!”
历年果然阵脚大乱,自持在心的焦躁,终于在刻意导火索的燃烧下烧灼爆发。
他双目圆瞪发红,身子绷直如塑蜡,面上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犹如暗潮汹涌的水面,被下方跳跃的鱼捅破了伪装的平静,止不住一开始便潜藏在其下的恐慌。
从饭店离开到得到消息之时,他才深切地了解到,对于自己而言,牧塔塔存在的份量如何之重。一直强迫着自己冷静,说服自己是为了塔塔的安全着想。
原本在听到对方变相的承认了老板是“睿天”,历年还心下稍安:毕竟,睿天知道牧塔塔与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他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历年才敢才有时间,与眼前的这个家伙周旋。他只以为,睿天不肯出现只是因为,要用塔塔等三个女孩儿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可在此刻,所有的自制力也抵不过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四个字眼“性命垂危”!要是睿天想要要挟自己,又怎么敢随随便便让手下透露塔塔生命堪忧的信息?
除非……
除非,睿天现如今也无法保证塔塔的安危了!睿天也对塔塔的伤势束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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