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地用胸膛里的血肉将那些碎片包裹着,想要遮住那些反光面上的倒影。即使,那些碎裂的不规则边缘将经脉,将五脏,将六腑,将心脏都割伤,生生地疼,钝钝地疼,狠狠地疼!
好疼……好疼啊……
塔塔……
她现在也是这样疼着的么?塔塔现在正在忍受这样的痛吗?不!我不要塔塔疼!
等我来救你,塔塔!我来替你疼!
历年的心在怒吼,在咆哮着,当他的眼光触及到了远处那一扇门时,所有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没有任何迟疑地,他做出了选择。
领头混混就看见那个诡异地呆滞的人,忽然如同飞驰的利箭般狂奔出去。而目标就是那一扇紧闭着的大门。在他心胆俱裂的目光中,那人如同一枚火箭头般毫不停歇,奋不顾身地用血肉之躯撞上了那扇钢铁所铸的大门!
“历年!”
代笙当听到失血过多的是牧塔塔的时候,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一直就在犹疑不绝,不知道毫发无损的到底是骆天鹅还是詹旃。
但他却可以肯定地知道塔塔肯定是受了伤的,那个倔强以保护同伴为己任的女孩子,肯定是会奋不顾身去为身边的人挡去伤害。只是,他一直不知道受伤最重的会是谁,那个也许有生命危险、血流不止的女孩会是谁?其实,他早该知道的。能受那么重伤的除了牧塔塔那个傻瓜,还会有谁呢?
现在终于听到了确切的答案,尽管心头发跳,但是为什么会有一松的感觉?是因为知道了詹旃不是那个伤最重的人了么?
那一瞬间的松又立刻用更为迅猛的姿势向上提拉,高高悬起来:失血过多!昏迷!扯在嗓子眼口的心,几乎堵住了呼吸的通道,让他觉得窒息。
接着,他就看到历年红着眼,用疯狂的姿势撞向了那扇门。那么远的距离,那么猛的冲刺,没有半分缓冲的可能,用血肉所筑的身体去撼动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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