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将锋利的玻璃酒瓶边缘处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在他们的节节后退里,慢慢走出了巷子口,站在了昏黄的路灯下。
她身上的衣服看得出来应该是非常引人注目,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好几处都染上了奇怪的深色污渍。甚至在她的脸上和裸露在外的各个部分皮肤上,都或多或少地沾着那些一眼便能了解的脏污。
不过,这些暗沉的颜色没有掩住那女孩子的美丽,也可能是因为她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灿烂而明媚,像是一个美好的天使。但,那紧密触及在白皙颈项上的锋利玻璃却闪烁着森冷的光。显得她整个人有种诡异莫名的美感。
小混混们不懂欣赏这种美,反而都远远站着,额头上手心里都有汗层层密布,汗流浃背。一拥而上自然是可以将这个小女生手到擒来。不过,要是擒来的是一具尸体,那就得不偿失了……
每个人都投鼠忌器,不敢多上前一步——没有人敢担待杀人的罪名!
骆天鹅看着牧塔塔手上没有半分松懈地死死用瓶身尖锐处顶在自己的动脉处,心里担忧焦急,却毫无办法,眼泪断了线般往下掉,不停地对着她摇头,嘴里叫着:“塔塔,快放下!”
却因为堵在自己嘴边的大手,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悲声音。
牧塔塔看到骆天鹅,眼里的冷静有了一丝破碎,迅速龟裂到了整个身体。她微微地颤抖着,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点:“放开她。”另一只手指向了骆天鹅。
小混混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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