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何以为继,又压着嗓子断掉了。
又是沉默。总是在沉默。令她心胆俱裂的沉默……
“铃铃铃……”幸好还有铃声,它懵懂无知地打破了这令牧塔塔不安的气氛。
门外的人动了动,走了进来。稀松平常地将门又关上了。留下了阴暗在欢呼着将光线驱除殆尽。
牧塔塔有些慌,更是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只是觉得也许该说点什么。
于是,她又开了口,听到自己暗哑的嗓音说:“怎么不开灯……”一语未完,已觉得不对,却又找不到比这个还要好的话题。
门口的人没有答话,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因为简霁的打断。
简霁依然不改初衷地看着她,即使她的视线已经离开了自己。他用虔诚的语气说:
“牧塔塔,让我守护你,好吗?”
她似乎有一些惊慌失措,又将目光移了回来,看向了他在自己眼前的手,呐呐地说:“我、我……”又望向了门口的人。
她看着的人,脸孔隐藏在阴暗里,看不见表情,或许也真的面无表情。像是在用黑暗做伪装的夜行者,不希望被人所见。
有无形的丝线,细小却坚韧。它们将这里每个人都摆成了自己所喜欢的姿势,并且乐此不疲地保持着那个动作。让它们可以静静欣赏。
只有一会儿,它们就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不受控制了。他挣开了所缠绕在身体上的线,抬步走向了屋子中心的位置。
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一种震撼的节奏,不止响在房间里回荡,更直入了大脑里不断地预言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又像是电影里,恐怖片所营造的气氛,牵动着情绪心弦。不!那脚步声甚至比恐怖片的音效还要让人头皮发麻,止不住地心慌,被恐吓着想要逃跑。
牧塔塔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成了重逾千斤的铁块,不断地向下压,向着底下拼命地沉,将可以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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