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更是震惊转为狂喜,又迅速熄灭恢复为平淡,可瞎子都看得出他那双如墨眼眸跟探照灯似的,亮的比太阳还恐怖!
没等三个人表演完表情秀,能喘口气说句话。牧塔塔有接上了一句把几个人的脸色又给翻滚一把。
“是他班上的……”
就跟提木偶似得,本来放松地要瘫下了,又被这话编成的线给拉了起来。
骆天鹅的惊变成了惧:怕历年一个不高兴,容易把车给翻了……
詹旃的喜变成了愁:怕牧塔塔说的是她这个时候不愿意听的名字……
历年的乐变成了怒:这个牧塔塔是在耍自己吗!
“简霁……”
“啊!!!”
这下着实是太过惊吓,一片惊呼!包括历年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骆天鹅则是一脸的呆滞。詹旃眼睛都要落眶了。
牧塔塔赶紧摇着手解释:“诶诶!不是简霁。还没说完!”
“简霁的同学……”
“哦。”全部松了一口气,没站稳又给抓了起来:代笙是他同学,历年也是……
紧张的三个人都没看到牧塔塔眼底一闪而逝的窃笑,她依然是佯装正经地拉成语调,吐出了最后三个字:
“的朋友。”
结束得突兀,加上句子的不连贯性。使得几个人一时回不过神来,詹旃下意识地哼了一句:“呃?那是谁?”
牧塔塔耸耸肩膀,转过身做好,留下一句:“不知道呀!”
“哦,原来不知道呀……”骆天鹅跟着詹旃都恍然大悟地重复道。
接着骆天鹅暴跳如雷地大叫:“牧塔塔!你在逗我们好玩吗!”
牧塔塔语气轻快俏皮:“我开个玩笑嘛。天鹅,别这么生气,淡定淡定。”
骆天鹅还准备骂她,不过感觉到更加恐怖的压力。把她给压得噤了声。
历年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用永冻死人的语调,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牧、塔、塔!”
牧塔塔浑不怕死地露出牙齿,龇牙咧嘴地冲他一笑:“嗯哼!我在这!”要多气人有多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