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
所谓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又所谓,关心则乱。这就是目前的历年,因为关心所以连一向冷静的他也如坐针毡。
显然,詹旃跟骆天鹅也都是历年这样的想法,詹旃说:“我们要不要……回家了再说?”用眼神瞄了一眼历年。
牧塔塔无动于衷,像是睁眼瞎般,无视了连连使眼色的两个好友,自顾自地说:“你们说好不好呀?”
历年当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詹旃的眼色。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多提了一口气。不让他听的话,他也会站立不安。
詹旃冲着骆天鹅摇摇头,表示自己毫无办法。骆天鹅不甘心地又提醒牧塔塔:“这种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啦!”
不过,显然被牧塔塔不接受,她摇着脑袋,郑重其事:“回答我!你们觉得好不好?”
历年一向心如止水的心就波涛汹涌,既希望她们说是,又希望说不是。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骆天鹅跟詹旃看她严肃认真的模样,拗不过她,前者说:“你要是想的话,就好。”后者赞同地点着头。
看牧塔塔若有所思坐好。其余几个人都是大石落地的感觉:终于可以避免奇怪的情况出现了!
但是,牧塔塔似乎并不晓得他们的期望。没过一会儿,又转过脑袋,跪到座位上面对女生们将脑袋趴在靠背上,说:“那我跟谁交往呢?”
“噗……咳咳咳……”
“吱呀……嗤嘶……”
正心有余悸地喝着可乐的骆天鹅,一口饮料还没喝进肚子里,就给吓得呛起来。而开着车的历年又是一个手抖,差点撞到了路边种植的大树上。
牧塔塔砰地撞到了车顶,满脸怨气地指责历年:“你怎么了呀?总是一惊一乍的!痛死我了!”
历年有苦说不出,那一张英俊的脸上,眉毛都要揪成一个毛线团了。他才真想问问牧塔塔是怎么了?今天反常得厉害!连他都被吓得不轻。
詹旃忙不迭帮骆天鹅拍着背,满脸无奈地说:“塔塔……你到底怎么了呀?”